虚伪。人类为什么总要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我们满可以跳过这些无聊的细节直接进入正题。
宾主寒暄了一阵,在玛丽妈妈的祝酒词后,众人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如愿甩开了腮帮子开造了。
各人虽然肚子都没什么底,可吃相保持地还不错。刘小风也不像当初那样,见着好吃的就像是看见亲人一样,吃得也是四平八稳有模有样,别说还真像个人了。
餐后,佣人端来了咖啡和茶,米娜看见客厅里还摆着钢琴,立即来了兴致,给我们弹奏了一曲《拉德斯基进行曲》。
其实钢琴玛丽也是会弹的,可是她的水平也只是停留在“单键飞梭”和“两只老虎”的程度,这个时候献丑倒不如藏拙明智。
刘小风一直在一旁看着米娜神往的不行,刘小风可能从没有近距离观看现场演奏。看着米娜在琴键上跳跃的十指,竟然看出了神。
说实话米娜演奏的水平也很一般,但她演奏得很投入,完全把感情融入到了乐曲当中,这种无形的感染力极大的加强了乐曲的魅力,也掩盖住了她技巧上的不足。
一曲弹完,在场的人报以热烈的掌声。米娜也红了脸,说这个曲子她也从未弹得这么顺畅过,今天是超常发挥了。
刘小风讷讷做到了米娜身旁,小声地跟米娜嘀咕了几句什么,米娜轻笑然后一个劲地点头。
我估计这小子也想学钢琴了,果然,刘小风把双手放在的琴键上面,开始在米娜的教导下,一个音一个音弹奏起来。
玛丽的妈妈见了,笑着问刘小风为什么吃饭时戴着手套,现在就连弹琴也还要戴,问他是租来的。
刘小风嘿嘿傻笑也不作答。干涩单调的琴声响起,现在被打破了玉璧,毫无美感可言。
刘小风只弹了几个音符,便把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对那首乐曲的好感摧毁殆尽。我无奈地起身回房,中途拒绝了老和尚的拼酒邀请。
房间还是我原来的那间,一切都很熟悉。“斑斑”被放在床头的书桌上,我轻轻地摸了摸他头上的几根“呆毛”,“怎么了,兄弟?还没有睡够吗?”
“斑斑”依旧毫无生机地蜷缩着,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里在孕育着什么,如果“斑斑”不是公的,我简直要怀疑他要给我生个小“斑斑”出来。
旅途的劳累让我很早就进入了梦想,这一觉我睡得很香,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起床后惊声饱满,跟“斑斑”头上的呆毛打了招呼后,我推门出去,来到长长的走廊里。
客厅里空无一人,整个大楼静悄悄的,像是只有我一个人似的。我来到客厅的门口,透过玻璃向外张望。
一夜之间竟然下了场大雪,“大雪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