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的,隔着衣服,都能扎着我。
疼的我猛地起身,忽然有一阵风,拂面而来,冷的我直打哆嗦,紧接着,全身都疼的不行,或许是因为起急了的原因,头也有点晕,再后来,疼痛转为无力,全身无力。
在学校的时候,我学的是护士,战地护士,在一节课上,老师曾经说过,晕头转向最严重时,最好抱头蹲下,这样,可以避免摔得更重,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
当时我自认为,这个方法,我这辈子,都不会用上,没想到,在今天,我真正体会到了。
蹲下一会,忽然有人拉起了我,强撑着疲倦,快要闭合的眼睛,努力的看清来人,却只是看到了某个人的轮廓和衣服而已,视线模糊得不行。
那人的声音,在我耳边空饷,如在水中传音,来来回回荡悠几次,断断续续几个字,依然没听清那人说的是什么。
片刻,站不稳脚跟的我,在掩耳不及盗铃中,扑在一个如一块冰山人的怀里,冷冷的,有点冷。
冷的我无法说话,只能蜷缩着。
只感觉那人将我打横抱起,往不知名的方向走。
神荼将沈月落放在床上,他则坐在床旁,很是紧张的看着沈月落,继而转阴险的眼神,嘴里说着:“月落,你别怪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错,谁让你爱上了后倾,还和他成了亲。”
片刻,侍女手里端着一个木案从门外走了进去,木案里平放着一根草,指姆大小的浅红葫芦,一条金链子。
“大人,你需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侍女行礼说道。
“你把东西放下,就可以离开了。”神荼冷冷淡淡的命令着。
侍女一离开,神荼便起身,拿起木案里的东西,草放在枕头旁,金链子串着葫芦,挂在沈月落的脖子上。
手在胸前左右来回摆动,停在胸前,默念。
光晕四起,把漆黑一片的屋子,照的通明。
光晕慢慢向沈月落集聚,并融合在了一起。
神荼收手,长呼一口气,坐在床旁,又一脸担心的望着。
“月落,我这是出于对你的爱,才会这般做,只盼你,不要怨我。”
话末,起身离开了房间。
书房,神荼正处理着文件,只听见走廊里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袁俊猛的闯入,一下子跪在神荼的面前。
袁俊道:“大人,李一和后倾准备对雪女下手,取花蕊,恢复自己的灵力,想要夺回沈月落。”
神荼不慌不忙的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杯,一口饮下。
神荼把玩着茶杯,淡淡一问:“袁俊,你称我为什么?”
“大人。”
“我在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