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耳朵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应该是欧阳手里的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刺激到了她的耳朵。她下意识的偏了偏头。几个人看向了她,而她正在等待冬亚说完话:“前几日,有几个事流浪汉失去了联系,至于是否和他们手下的人一样,现在还不知道。”
陶文说道:“失踪是常有的事儿,更何况大家做事情也不一定都能见得了光。”
“你当然可以这样说,”盛达不满意了,“只会躲起来偷偷摸摸做事的人,应该就不会出门,不出门就没人找到了。”
等冬亚在那头的意思表示清楚,欧阳开始说话:“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都不是大家所愿意看到的。既然有人已经对我们动了手,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我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陶文不说话,坐在一旁,翘着腿,看着大家。
纪鸥站起来:“我看大家谁也信不过谁,没没必要再说下去。”他一副起身离开的样子。
陶文也跟在他的后面离开,留下他们三个人。显而易见,唐河是最为着急的一个,要知道,他面临的压力远远高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那些没事找事记者,早已经不他给缠得受不了。
盛达起身,问了问欧阳:“我想你的伙伴一会儿是结束不了的,介意我送你回去吗?”
她只是微微瞧了一眼,从他的身边像一片羽毛似得滑了过去:“不用,我自己开车。”
她上了车,取下耳机,从后视镜里看见两辆黑色的车,嘴角上扬,快速的离开。她在一道立交桥上甩掉了跟在后面的人,回了公寓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叫醒她的时枕头下的手机,嗡嗡的铃声吵得她实在是不耐烦:“喂?”
“欧阳子杉吗?”一位男孩的声音,不错就是男孩,那种还未变声的男孩,“您有时间吗?我想约你喝杯咖啡。”
她看了看时间,早上八点,如果对面真的是个男孩的话,他应该还在上学:“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
“我从我爸的电话里找到的。”
“你爸?”
“我爸是木子桉。”
木子桉?这个的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冲击了她的大脑,对方是木子桉的儿子,那也就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
“你把地址发给我吧。”
欧阳想过多种他找自己的目的,就是没有想到他是因为离家出走。当她咖啡厅的门口看见那个男孩手里提着的行李箱时,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大一小,一男一女面对面而坐,欧阳看着他,他看着欧阳,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
“请问两位需要些什么?”
“两杯咖啡。”欧阳说道。
“好得,请稍等。”
除了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