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在无言中。
因为前段时间的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活动别称世界杯,导致学校又加强了对天台钥匙的管理。
没想到这群人竟然还有天台的钥匙。
他们之前还信誓旦旦地分析,天台之重地,他们都木得钥匙料想这一撮人也木得,所以自然地没有上去。
仅仅在五楼匆忙中一瞥,门锁完好,大门紧闭。
现在……
脸是真的疼。
白十方也没想到这伙人这么不合常理地有钥匙,皱了皱眉,还是上去了。
不太对劲?
可交涉完毕甚至把杜玉留下守点之后也没有任何异常。
白十方冷淡的无视了杜玉“公报私仇好过分”的眼神,在回去的路上依旧想着这一伙非常面生的人。
作为一个正常的二十世纪新女性,白十方不说是身强力壮也是难得生病,就算生病了她也是现场骚扰自家的兽医而不是校医。
虽然这样说好像挺可笑的,不过事实就是大学里给白十方看病的医生一直都是兽医……
仅有的一次来校医院还是开学体检。
按照常理白十方不认识这些医生和工作人员是很正常的,不过白十方总觉得自己忘了啥一样。
这感觉没个由来,虚无缥缈,但很让人在意。
白十方把关于校医院的记忆从头撸到尾还是没能发现问题。
难道是被消除了?
少女不自觉地这样想着。
如果是被消除的记忆,那么有些这样的感觉或许也能说得通。
白十方不想思考这样的问题,全心全意的带人往阶梯教室去了。
下午五点二十三,秋季的天就已经渐渐黑了。
白十方路过了几个秋季心理运动会的标语,鲜红色的底,白色的字,把地上偶尔出现的血迹也衬得不那么触目惊心了一些。
阶梯教室的简陋隔断里比他们走时多了好几个粽子,一行四人,只有张黎明投去了一些视线。
白十方直直走向谷峥,并不高大的少年衣服略有脏污,尽管非常疲惫的样子却依旧迎上来。
“方老师。”
十方没有完全靠近他,在距离他还有三米左右时停了下来,说出口的话语情不自禁地停顿。
“方老师变成丧尸了。”
白十方就安静的立在原地,看着谷峥在这一句话之后不可置信、震惊、然后微笑。
“别开玩笑啦。”
这样说着的少年,这样努力微笑着的少年,这样只是想把这一句话认定为玩笑的少年,却浑身颤抖。
白十方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
白十方怎么可能会开这样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