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乘震的办公室里,苏乘刚像谛听圣言一样等待苏乘震开口。沉默了半分钟,苏乘震终于说出了六年前的那一幕。
“这六年来,我活在地上,却感觉不到一丝丝踏实,江北的惨死,某些人的罪恶,还有我……”他停了一下,“六年前的那一天,是六一儿童节,象水市商界举行了“我们是一家人”公益活动,各企业代表到东城一所聋哑学校送爱心,我代表苏氏集团去的。当天正好东城分局的干警也去那儿开展送温暖公益活动,带队的是东城分局政委蔡猛,江北也去了。其间孩子们表演了节目,一个约莫十岁的小女孩跳了一段新疆舞。活动快要结束时,我和江北一起去卫生间。卫生间在教学的楼后面,传过教学楼过道时,我和江北听到一间教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我们跑过去,正好迎着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我认识那个男人,是春华水暖营销部的刘川。刘川看到我和江北,顿时神色慌乱。江北推开门,教室里一个女孩正在哭,衣衫凌乱,正是那个跳舞的女孩。”
苏乘刚惊呆了,他完全没想到会有这样令人发指的罪恶。
苏乘震握握拳头,顶了顶头继续说:“江北转身上前一拳打趴了刘川,骂他是畜牲。刘川咬牙切齿说,他抢了我的女人,我就要报复他。这时候,刘川的手机响了,是前边的活动结束了。”
“哥,刘川嘴里的他是谁?”
“我也不知道是谁,没有人愿意提及这件事,里面的一些关系我也不清楚。”
“那后来呢?”
“活动结束后,江北没有和他们一起回去,他像疯了似的,他说他一定要揭发刘川。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我让江北先冷静,再作下一步打算。两天后,有人给我寄来几张照片,要我阻拦江北揭发此事。我找江北谈了,可是他执意要做,他说他是人民警察,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败类逍遥法外,要不然他也是个罪人。”
“哥,寄给你的是什么照片?”苏乘刚好奇地问。
苏乘震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我和江北谈过的第二天早上,他就出车祸了,我知道那是场不寻常的车祸。”
“一定是刘川指使人干的!”苏乘刚激愤地一下站起来。
“有时候你知道是事实,在法律上也不一定能成为事实。没有证据,捅天的罪恶也只是恶不是罪!”
“那聋哑学校也没发现女孩的异样吗?”苏乘刚满脸疑问。
“这年头,无事最好。即使发现,他们也怕影响学校声誉,会做好内部安排的。”
“怪不得六年来无任何的风吹草动。”
“你去找一个人,或许他还会知道一些情况。”
“谁?”苏乘刚急切问道。
“罗平,他曾经也是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