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身影,不沾一丝尘埃,轻巧落地。
面前,正是夜色笼罩下的二松观。
白灵落到地面,早已踩着优雅的猫步,跳上屋顶,自去歇息,远离了观前两师徒。
看到这景象,微笑着摇摇头,缓步走入观中。将那顶军帽置于三清殿内高台,静坐蒲团之上,宁安睡着了。
一旁的宁灵看了看师傅,轻呼一声,唯有轻微的鼾声在作响,似在回应着他。
迈着轻巧得步伐,慢慢退出殿内,跑去卧室取出一床被子。
殿前,步伐轻灵,悄悄然踏入,将被子轻轻披在宁安身上,见他没有动静,未被自己的动作吵醒,吸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回到卧室,我们的小破观一行,皆入了梦乡
晨曦徐徐拉开帷幕,清晨的阳光,宁静淡雅,不染喧嚣,令人心旷神怡。一夜的休息,从睡梦中醒来,宁安自是神清气爽。
睁开眼来,看了看身上披着的被子,情不自禁露出了“老母亲”般的微笑。
“小徒弟长大了啊!”轻轻叹息。
“师傅,早啊!”门前突然蹿出一道身影,除了小屁孩宁灵,还有谁呢。
“早”,会心一笑,很是满足。
踏出门来,深吸一口气。
“多么美好的早晨,干活!”迎着晨光,小破观新的一天开始了。
“喵早”房顶的白灵看到宁安,难得主动打招呼。撑了撑身子,优雅的步伐,跳下房顶,趴在院中的蒲团上,晒着阳光,一番悠闲。
小院时光,粗茶淡饭,怡然自得。
吃饱喝足,可得干活了,招呼宁灵、白灵,循着大雷山大雷观去了。
革命先烈的归家之旅,就差这最后一程了。
大雷山下,拾阶而上。大雷观前,缓步而入。
秋风吹过,至诚正在院中清扫落叶。见宁安出现,笑着迎上前,道:“宁安道友慈悲,不知来鄙观所为何事,可是寻法师?”
拱手作揖还礼,道:“至诚道友慈悲,确实来寻法师,不知法师可有空相见?”
至诚哈哈大笑:“家师见道友前来,定是心中欢喜,道友且在此等候些许,容我前去禀告。”转身去了玄真法师修行的静室。
没一会,至诚由内而出,挥手示意宁安,笑着说:“道友且随我来。”
至诚在前,宁安让宁灵与白灵在此等候,自己紧随其后。
静室内,玄真法师静坐蒲团上,屏气凝神。听闻身后有脚步传来,慢慢起身来。
“宁安道友前来,不曾远迎,莫怪莫怪。”法师温和的说道。
“不敢不敢,小子前来,乃是为法师当初所托。”话刚说完,宁安从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