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意的接住了剑仁的剑招,看得那个书生直摇头。
书生心道:“剑仁虽是天资不错,但还没有到天才的地步,这两招一时半会根本就学不会。“
这次的剑仁脸都红到脖子上,因为书生给他讲得太难,他使出后,完全无法控制住虚实的变化,闹了大笑话。
那书生没有再教剑仁剑法,而是拿着木棍道:”我曾经在月亮下答应过别人,发誓此生不再用剑,今日不用大华山的剑法,且今日用棍和你比试,总是不违背誓言,你比了一阵,先休息一阵,我再来过。“
听到青衣书生要下场,裴敏的心里真的高兴,因为他知道青衣书生是个高手,而且是高手中的高手,与高手对绝总是令人兴奋的一件事。
不知为何裴敏听到,比剑这种险事就总是充满活力,像是剑激发心中某渴望。
这时他专注而有兴奋。
青衣书生看着裴敏,觉得裴敏对剑的天赋远远高于剑仁,但其对于剑道理解又非常匪异所思。
剑道守护非要是守,不能用攻代守吗?
他想不明白,但他可以用自己攻的剑法点醒对方,没有一味而守的剑道,守和攻平衡才是剑道。
他己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摸过剑,但今天这两个年经人,却像是点醒自己魂里的东西,那些在他命运里曾经重要过一切的东西。
书生沉浸在过去,而裴敏己经用他那把匕首把圆戒拿出木棍。
削成一把比他的拿菜刀长点,但有带一点弧度的剑,在他的心中这才是他想要的一把剑。
既然书生用木棍当剑,他也不能沾便宜,他也用木棍当剑用,只是他这种剑有点奇怪罢了
书生并没有赞扬他的选择,也没有批评对方在自己面前的还要公平的大意,每个人的选择都不是一样的,每个人选择必然要承受选择的结果。
太阳己经升至半空,阳光依然很是温暖,附近大柳树的小鸟己经奏着春的乐章。
书生知道裴敏不会攻,那他就没有任何的谦让,直接攻来,剑招很是平常,而且略显点笨拙,这样一比好像刚才剑仁使出来的剑法更加华丽,更加多些意境。
平常之中才见神奇,虚中实而又虚,实中虚而更实,不知道这一剑是虚还是实。
笨拙之中方见奇妙,寓进于退中,寄奇于偶内,不知这一剑是进还是退。
书生的第一招让裴敏难以招架,他不知道如何去接,书生的第一招木棍就点中裴敏拿剑的右臂,但裴敏虽觉得痛,但并没有撤剑。
他并没因为中招而有丝毫的气馁,而是调整好准备接第二招。
书生并没有停止攻击,他是要打破裴敏对于自己剑道的信念,一招并不能起作用,需要连续的压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