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捅了一刀，差点小命就没了，这可是纯纯的杀人未遂吧？”
庄璟睿冷声说：“灵探和罪犯之间的撕杀不列在律法内，她不会因为杀你而判死，活捉的话，顶多就判个封印。”
“这不公平！”
“没什么不公平的。”庄璟睿冷语冰人地说：“因为如果相遇，只要她袭击身为灵探的你，你便可以随便杀她甚至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哪怕她根本就没犯死罪！所以论不公平，咱们才是站在天上的人，他们才是任咱们宰割的羔羊。”
舒不凡脸色微白，“这样……不会太危险吗？各种意义上的。”
“也不尽然，当别人给你足够的自由，便同时拥有克制你自由的手段。”庄璟睿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以后你问沈煜吧，今天话说的太多，我累了。”话落，庄璟睿转身就走，完全不给舒不凡再开口的机会。
望着庄璟睿略有些孤绝的背影，想到影可能面对的未来，舒不凡突然有点害怕起来，他入这一行真的对吗？会不会害影没了选择？他该不该正式的跟影聊一下这个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