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夜的少族长,岂是你们这等看门狗能拦的!”
“想进天门就亮出腰牌来!”其中一名守卫根本没惧他,上前走一步,杠在将旬跟前。
守卫毫不怯懦,对将旬也是无比鄙夷,“今天你说你是苍夜的,明天别人说是玄域上神,谁知你是何方妖孽!”
这话说得刺耳,不禁让将旬怒火更盛,怎么还会跟他讲道理。
“聒噪。”
他话也不再多说,出手就是一掌,拍向拦在跟前的守卫。
守卫下意识躲闪躲开他的掌波,只觉得脸边一道凌厉的劲风划过。
才躲过这一掌,正想与他分辩,却没想到将旬挥袖震臂,连同另一守卫一并击倒在地。
那两名守卫都没有想到,将旬竟这般阴险。
将旬这先是虚空一手,再连接一掌重击,直将两个赤日部的守卫打成重伤。此刻那两个守卫只顾捂着胸口无法动弹,哪里还有力气出声与他争论。
厄奇在云阶之下,眯缝着那双浑浊的眼睛,朝前方望去。
这几年将旬真是越来越肆意妄为了。
将旬回头瞧了瞧厄奇,满脸的得意之色,嘴角扬着笑意,只身跨进了天门之界。
入天门前行不远,便是苍穹台。
苍穹台在云间四无挂碍,中间八角台由九曲廊桥衔接。偶有疏落之方寸,若是不小心跌下去,恐怕是要粉身碎骨。
将旬不顾天兵阻拦,执意飞驰而来,恰好见到风营与梵生门的门主净善,那二人正在此处相谈。
两人见厄奇与将旬凭空出现,也是有些惊诧。
再瞧他们身后,已有天兵追来,随即摆了摆手,将那些人撤了下去。
净善是个圆面亲善的模样,两道长须眉微垂,印堂光滑饱满,黎色的直裰腰间还束着金玉绅带。
他不嗔不怒,举手投足都是方外之姿,让人觉得和蔼却又不好亲近。
“二位这般匆忙,是有何事?”净善没有发现风营躲闪的眼神,对着前来的厄奇与将旬询问起来。
将旬未开口,很是恭敬的行了礼,这模样到和平日里判若两人。
反倒是厄奇拄着混衍杖走到了前面,先是侧目瞧了一眼风营,随后转过来对净善也行了一礼。
“之前老夫到九重天已经说过的事,今日自然也是为得那事而来。”
风营听完,脸上一阵青白,不免有些怵头。
他扬了扬衣袖,对厄奇说:“离火已经带人去寻那逆徒,待他归来,自然是会给苍夜一个交代,只是……”
他话还未说尽,厄奇便抬起手掌止住了他的话。
“呵呵,我苍夜损兵折将暂且不说,只是那万象珠是仙家圣器,交由你归一宗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