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一年,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上课睡觉打游戏,下课和那帮朋友们聊天打屁,然后放学。每次目送着她的离去,然后走到52路车站,默默的等待车的到来。
日复一日,高二就那么结束了。短暂又充满了遗憾。我和她还是陌生人,聊天的机会趋于零。我坐在最后一排,可能是因为无法交流的困难,我们最后一排对前三排的人充满了恶意。尤其是前文提到的走狗王。她,女生中的特例,而我应该算是她最讨厌的人。(这件事后文会有提)
相对的,前排的人,也不和后排的人聊天,整个班级分成两个部分,前面和后面形成鲜明对比。前排上课积极,后排聊天打屁斗地主。而两者之间的交界处,仿佛楚河汉界,他们自成一体,也就是所谓的好学生。这仿佛是个定理,最后高考证明,高分都来自此,
高三上很快就到来,相对的,我的第一次选考也要来到。此时,全班大部分男同胞已经和我们的班主,俞老师,势同水火,当然这是暗地里面的。表面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的,我们的班主十分在意他在我们面前的威严。一旦有人在全班面前和他唱反调,他就会勃然大怒,好像我们挑战了他的权威,不管他是否有错。如果,那个唱反调的同学不认错,继续怼他,他就会让他去办公室,然后和他好好谈谈,当然了,是心平气和的谈。很和气,完全和刚刚发怒的是两个人。
在选考前的一个月,他找到了我,柯南(我的朋友,高二认识的,人很好)和淼太子叫到了外面,叮嘱我们好好学习。主要是因为我们三个一直同流合污,一起玩耍,一起嗨皮。
在谈的时候,淼太子说:俞老师,给我们换位置吧,坐到前面去,我们可以好好听课。
俞班主同意了,我和柯南也没说什么,就决定了这件事。也恰恰是因为这件事,我离她,近了。
中午的时候,我们便换了位置。那个时候,我们班是分四大组,一组两列,而我们三个,当然要分在不同的地方,不然还提什么学习。
那个时候,我们班有两个美术生,她们只有上午在,下午就去学美术了。她们的位置是特殊的,在第二、三两大组之间,单列一排,也就是讲台的中间,班级的中间。淼太子的同桌是倪大头,他是我的小学同学,我一开始都忘了,他不提我都不会想起。
倪大头很烦,整天说话,在我们班,赫赫有名。淼太子认为和他坐反而影响学习,就放弃了换位置的准备。
柯南,搬到了两位美术生的后面,成了那单列的第三个,而他边上是海南,他未来的女朋友。(现在也在一起,羡慕)
我呢,则换到了鲁超的边上,左边是那个美术生,她叫林袁青。每到下午,林袁青就会去学画画,而我边上的位置便空了出来,在边上,便是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