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仅是几百顿不错的饭食,这些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什么。然而让他们真正感到吃惊的是那块骨头。
不知名的骨头上,雕刻着一个似龙非龙似鹰非鹰的双头怪兽,长长的身体上长着一对巨翅,两个头颅一个张着血盆大口凶恶无比,而另一个却是一脸的奸笑,仿佛贪得无厌的奸商。更为奇妙的是,在监狱外的大阵压制之下,骨头之上竟然传来微弱却是非常稳定的玄功波动。
“这,这怪兽难不成就是羽煞?”赵东阳脑里就是嗡的一声,自从得知这间监狱是座羽煞宫后,赵东阳一直存在的疑问终于有了结果。
原来赵东阳一直都在想,布置羽煞宫不仅要一个威力强大的阵法,而且还需要无数的精血饱满的人畜,不过这些还比较好解决,可羽煞宫最重要的却是那个位功力高强的大尊。赵东阳实在想不通,这个布阵之人是用什么办法让位高强的人物甘心情愿的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里,而且就算有,那他们又在哪里呢。可如果没有这位大尊,那这里的羽煞宫又是如何维持,嗜血阵吸取的能量又要传递给谁呢?
而看到这块牌,赵东阳已经有了答案,如果猜的没错,这块骨头就是嗜血阵的吸收的能量的转化工具,而能拥有骨头的恐龙也会因为骨头上的能量而变得越来越强,逐渐成为支撑羽煞宫的大尊的一个。
一旦想通这点,赵东阳的脑一下变得清澈起来。所有的问题一一有了答案,为什么恐龙这样的强者会出现在监狱,又为什么连粮食都不够的地方,每个区的老大都会有一块作工惊喜的骨牌,而那些所谓的狱警为什么一个月才能见一次。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座监狱压根就是想要困住什么厉害的人物,而所有的犯人包括恐龙都是这座羽煞宫的殉葬品,至于操纵这一切的正是那些狱警。
赵东阳眼前不由的又闪过那个在小门里嗜血阵见到的那个和雷捷酷似的女,难道她就是羽煞宫要困住的人?那么又是谁忍心这样对待一个女,这女又有怎样的势力值得布阵之人这样做呢?
新的问题让赵东阳再也坐不住了,随着赵东阳脑飞速转动,脸上的表情也是阴晴不定。而那一边的恐龙此时却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温怒道:“朋友,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能你赢回去才好好看也不迟。”
赵东阳一怔,回过神来。“啊,不好意思,刚才有些出神,这件骨牌可真是好东西,绝对值。”说着把骨牌交还给了恐龙。
恐龙傲然一笑。“呵呵,多谢朋友你能看得上,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恐龙正要下注,赵东阳却抢先一步站了起来。“等等,我们不赌了,这局算我输。”周围的众犯人不由都傻了眼,恐龙也是愣了一愣,现在赵东阳虽然牌面不占优,可不过才是第二局,为什么好好就认输了呢?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