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苏言来说,仍然是颇丰的收获了。
……
一个时辰后,磻溪南岸原清军大营内。
苏言坐在原来佟国器的位置上,感受着椅子上铺着的老虎皮的触感,感慨道:“这些鞑子的八旗贵族真是会享受,这张老虎皮要是放在后世,能卖个天价。”
“将军,您猜我们抓到了谁?”
就在这时,陈胜贵面带喜色地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两名士兵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走了进来,苏言看去,是一个留着金钱鼠尾辫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一件扎甲,上面多处血迹和泥土,极其狼狈。
“他是谁?”苏言问道。
“回答!”一名士兵粗暴地退了一把那个男人,男人才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吾乃泉州副总兵孙光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