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让他痛哼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周围的士兵见状,连忙将他从地上拖到了掩体后面,就在哨长的身体被拖走后,数支箭矢落在他刚刚倒下的地方,让其他士兵看得后背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他妈的,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不要连累李哨长,他差点为了救命而丧命!」吃
将哨长拖回来的士兵在回过神后,看向那个险些害哨长丧命的人,朝着他怒斥道。
「好了……不要责怪他。」李哨长出声打断了他的话,他看着因为愧疚而低下头的部下,说道:「不用理会我,等箭雨过后继续投入战斗,我这不过是小伤罢了,很快就能治愈。」
说完,他咬着牙将箭矢从自己身上拔了出来,得利于他身上穿着的布面甲,箭矢的威力被削弱了很多,只勉强深入了几分,箭簇上也只沾染了些许血迹。
周围的士兵见状,也都松了口气。
「起来,蛮子又来了,反击!」
这时,墙头上再次响起了军官们的喊声,躲在墙垛后面的士兵们随即站起身来,举枪朝着底下的敌人射击。
卷土重来的乌兹别克步兵得到了将军们的奖赏激励,他们呼喊着举着盾牌再次抵近木墙底下,或许是他们意识到盾牌无法在火器的射击下保护住他们的性命,士兵们直接将笨重的方盾丢弃,只身顺着云梯向上攀爬。吃
在乌兹别克步兵以最为原始的蚁附攻打木墙的同时,在南北两扇寨门外,希瓦士兵呼喊着统一的口号,推动攻城槌撞击寨门。
那寨门在攻城槌的撞击下不断震动,如果寨门也有生命的话,在攻城槌撞击下发出的声音将会是它的呻吟声。
正对着寨门的炮兵们警惕地看着不断震动着的寨门,他们早已往炮膛内装填了无数密密麻麻的铁珠——这种铁珠也被称为葡萄弹,只要寨门一被攻破,他们就会毫不犹豫拉动炮绳,给予冲进来的敌军迎头痛击。
砰砰砰——
墙头上,夏军以源源不断的火力向下射击,阻拦乌兹别克步兵攀登木墙的意图,在连绵的枪声中,乌兹别克步兵就如同下锅的饺子一般接连从半空中摔下去,落入围绕在木墙外一圈的壕沟之中。
那壕沟内布满了尖锐的木桩,其作用本来是为了防止敌人能够直接攀爬,但现在几乎快要被摔下来的尸体填满。
战斗持续了数个小时,围攻的希瓦军队最终还是没能登上墙头,在付出了惨痛的伤亡后,乌兹别克步兵抛下了战场上成百上千具尸体和攻城器械,尖叫着仓皇后撤。吃
夏军的火力之凶猛,以至于希瓦军队连墙头都登不上去,那些眼看着就要爬上去的更是直接被迎面刺来的刺刀杀伤,前功尽弃不说,又丢了性命。
而试图用攻城槌撞开寨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