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被杀的,老巢仅存几个看门护院的贼人。
即便有提防,吹响警告哨,依旧摆脱不了被一锅端的下场,让几人意外的是杀到老巢了,贼人老大居然还在洞里鱼水之欢,被杀时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
被窝那女人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露出大片春光,壮汉老岳舔舐干巴巴嘴皮,中年人胡亥显然见怪不怪,碧玉碧柔两姐妹则将脸撇到一旁,唯有年轻的赵道长第一次见活体,虽说他理论知识很强,这般裸露难免不知所措的脸红耳赤。
壮汉老岳打趣:“莫不是道长没开过荤?嘿嘿!既然如今行走江湖,得空了老岳暮色一个与道长相匹配的小娘子,绝不亏待道长这般红唇白齿的俏模样。”
中年人胡亥则是一脸谨慎的瞧了瞧那位白脸道士,毕竟昨天饭桌试探对方高深莫测,他可不想一句玩笑话掉了性命。
壮汉老岳说完也意识到问题。
赵正立固然年轻,对他打趣也没放心上,随之嘿嘿一笑而过,气氛这才缓和。
几人也没做绝,放了那女人,并翻找了匪窝,没什么特别东西,除了零零散散的碎银铜板,连书本都没一卷,更别指望他们跟衙门有往来。
显然此次对几人来说是一场失败的剿匪。
再次踏马上路,行进不出十里又被打劫。
此次让几人意外,劫匪当中居然有诸多习武之人,有些境界还不低,头目已然进了开丹境巅峰,小喽喽还有数个小乘境的修士,不过也是徒劳的反抗,逐一歼灭殆尽。
五人就是如此骑马横推数个匪.窝,很快发现微妙变故,那就是每灭一匪窝,附近村民农舍就会背地里对几人指指点点,进村过巷也会被村民闭门而躲。
起初几人还以为是村民害怕他们血腥厮杀,但不应该全体村民都惧怕,再则剿.匪也是为民除害,为何如此不受待见呢?
五人斟酌,决定暂不剿.匪.巢,从村民口中探实情况,行进数里地,以江湖游人的身份在一户农舍歇脚打听,感情村民并不完全惧怕猖獗的匪人,因为有部分是村民落草为寇,他们不烧杀抢掠贫农,只抢过路外乡人,以及财主商贩,再抢每年衙门纳粮征税的车马。
空闲时依旧如朴实农户一样耕种、畜牧。
壮汉老岳吃了惊:“如此说来,咱们一路遇到三五窝匪人就有村民?”
他并没提及被反杀团灭之事,老农还以为几人马匹快才逃脱:“几位好汉歇息后趁天黑去镇子上安全些。川蜀山地真正占山称王的只在少数,村民落草也是无奈之举啊,流年不济,天灾人祸衙门也不管,每年还反倒征收纳粮,抓捕壮丁,纳了粮,一年有半数日子忍饥挨饿,抓了壮丁,十去无一人回。胆大的为了活路不得不丢下锄头拿起刀剑做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