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此院墙围起来,任何人都不得入内。更不可采摘枝叶。”
“是!”
“是!”
“贾贵,走吧!”王捕头催促着。
“这,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大人。”贾贵央求着。
“儿啊,可是遇着什么事了?”其母在屋内听得响动,颤声呼唤。
“没什么,娘,我去给您买药,您好生歇着。”贾贵立刻改了语气,平常地应答。
贾贵被王捕头带走,屋前屋后各留了一人看守,两个时辰一更换。
月煞倾身跟上。
彼时,西村枯井旁也着了两人看守,严禁他人取水。
北村焱儿及其父母则被一姓石的捕快带入了府衙内堂,战战兢兢,坐立不安。
焱儿更是啼哭不止,不肯安睡。
石捕快初为人父,其幼子出生才三月有余,听得婴儿啼哭,犹如自家幼子哭声一般,十分不忍。
见巡抚大人尚在对樵夫贾贵进行问讯,遂带其父抱了焱儿来到院中,果然,小儿止了哭声,小手张开,玩起火来,那火苗,忽而似烛火,忽而似明月星辰。
石捕及护卫快见罢,心内着急惊奇!
月煞于屋檐观得,院内草木被这火苗照过几次,便似越发茂盛。心内惊疑,眉头皱起。
——
内堂。
上官睿穿着常服,神色威严端坐于太师椅上。
一侧乃幕僚朗星,一侧乃其贴身护卫谌逸良。
“小小人,贾,贾贵,拜,拜见,大,大人。”贾贵结结巴巴地道。他何时见过这等场面,虽不是在大堂审讯,在这肃穆的内堂问话,也是让他胆战心惊。
“贾贵无须慌张,你且请起。今日着你前来,实是有些疑问想要知晓一·二,你定要如实道来。”
“是,是,小人一,一定,知,知无不言。”贾贵双腿发软,好不容易起身,仍是低了头,双手拱立。
“你家柴禾是于何处砍得?”
“柴禾?”贾贵一时有些发蒙。急急思索片刻,好不容易找回了脑子一般。
“大人可是说枯木逢春般,成林的那捆?”虽仍是敬畏之致,但总算是话语通畅起来。
“正是!”
“小人若是记得不错,是于山下拾得!”
“哪座山下?如何拾得?”
“记得那日小人如往常般去后山砍柴,突逢大雨,小人只得返身回程,心内叹着,今天又无法给老母亲换来药钱了。”
“却在山脚下,见一捆柴,倒在路中,小人暗喜,许是有人躲雨落下的,便捡了回来。”
“因天气不好,小人将它放在屋舍茅棚里,准备次日天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