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严氏又劝说了几句,看着赵翠兰情绪好些了,这才起身告辞。
等她走了,珍娘拉着张司九到了自己的屋里,轻声告诫:「严婆子那些话,你可一个字也别听进去。都是糊弄人的。」
张司九也看出来了:「我知道。她就是和稀泥。对何大郎那头,估计说的就是另外一套话了。」
这种办事方法,不能说不好,但有时候吧,也让人有点儿不大舒服——现在和稀泥是成功了,那之后再有矛盾,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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