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儿,这里有你的一封信,你要不要过来拿?”
楚箐这几天没有贺夫人在一边假惺惺腻着,心情还算不错,清早接到自己父亲的电话,还是让她有些诧异。
“信?什么信?”
她不记得有人会写信给她啊,现在这年头还会有人写信,大家都是邮件电子设备之类的好吗?
楚父摸了摸信封,猜出了个大概:“估计是一些照片,还有可能是贺家那小子鬼混的照片。”
他虽然不爱算计别人,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上流圈的混乱生活他有所耳闻。
楚箐愣了一下,赶紧阻止父亲:“爸,你别看,等我过去了再说。”
老人家身体不好,要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可就惨了,虽然这门亲事是他们一口答应下来的,那也是贺家太会算计,要不是他们太过得意,也不至于新婚当天就露出马脚。
楚江河冷漠地看了一眼打开的信封,又不动声色给它封好:“好,等你过来我们再来商量。”
楚箐害怕楚父发飙,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公司。
“爸,东西呢?”
楚江河把信封往前推了推:“看看吧,贺家那小子是怎么欺负人的。”
谁知道楚箐并没有打开信封,而是问道:“这东西是谁送来的?”
她虽然也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来得及找人,现在就已经有人把东西送到她面前,还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呢。
楚江河摇头:“不知道,前台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楚脸。”
楚箐眼皮一跳,包装得这么不低调,是怕她认不出来吗?
她回想起以前和邢承在一起的时候,那男人经常窝在别人都不注意的地方,自顾自地想着事情,她就经常打趣,让他穿一身黑衣服,再戴着帽子和口罩,这一辈子都别见人了。
装扮都能让她想到他,看来他对她的影响还是不小!
“我去监控室调监控。”
楚箐说完,连忙去监控室调出当天监控,看过一遍又一遍后,她终于确认,是那个人,他回来了!
看来是结婚的事情让他坐不住了。
活该,谁让他三年都不露面的!
“宿主……”
唯一颤巍巍地叫了楚箐一声,提示它已经醒过来了。
楚箐已经多久没有听到唯一的声音,现在冷不丁听到自己同伴的声音,吓了一跳。
“唯一?你终于活过来了?”
唯一“嗯”了一声,声音还很虚弱:“我这一修整就是三年,好不容易系统恢复,就赶紧来给你报平安了。”
“真是辛苦你了。”
楚箐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