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些狂热的人们,骰文感觉到一阵悲哀,他拉下帽檐,离开了这个地方。
天已经快黑了,骰文必须要尽快找到维京。不能再这里浪费时间,他发现霜风广场的西北处有一个马厩,从它们吃的草料可以判断,这是女王近卫队的马,一般其他部队的马骑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他一声不响地来到马厩旁,悄悄地猫了进去,还好看守马厩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而他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女王的演讲,并没有注意到骰文。
骰文悄悄地走到其卫兵背后,迅速地用左手捂住他的嘴巴,右手拿着匕首轻轻一抹,鲜红的血液汩汩涌动,骰文尽量把身体往后仰,这样士兵的血液就不会溅在地上,以避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他在学习剑术的时候,万代神隐教他的基本功,虽然有些生疏,但是一旦实践起来,他的动作如同条件反射般熟练。
士兵一开始还挣扎,但是骰文死死地锁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出声,不一会儿,士兵就没有了气息。
等到士兵完全不动了,骰文才把手放下来,他把士兵的尸体拖进马厩里面的草垛中。
看着这具尸体,他叹了口气,帮士兵合上了眼睛。
做完这一切,骰文的手还在抖。
这是他的第一次杀人,但是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对此有负罪的感觉,反而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让他兴奋。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
如果可以,他还想再杀一个人……
骰文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使劲地摇了摇头,努力不去想这些事,但是越是想要忘记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就越是在你的脑海中回荡。
巡逻队很快就会发现少了一个士兵,必须在此之前离开这个地方!
马厩中有八匹马,每匹马都盖着特殊的罩袍,这是骑士对于马匹的一种执着。骰文挑了一匹最健壮的棕色马,他把马身上那些花里胡哨的罩袍解下来。
罩袍是骑士上战场用的,偷马贼可用不上这些。
偷一匹马不难,难的是怎么才能从这些士兵的眼皮子地下逃走。
骰文看着这些马,思索了一会,打定了一个主意。
广场中,索菲亚女王还在激情四射地演讲,密密麻麻的人群却开始骚动,后面的人慌张地大喊:
“战马跑出来了!!”
索菲亚女王定睛一看,几匹战马嘶吼着,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披着近卫军旗帜罩袍的马发了疯一样地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有一匹战马朝着会台的方向跑过来,踏伤了不少正在聆听的矮洞人难民。
矮洞人们看见这场景,哪里还顾得上索菲亚女王,他们尖叫着,抱着头四散奔跑。
眼看着演讲就要泡汤了,索菲亚女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