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肉咽下,道:“我问你,嗯,那两张剑王图你们要不要。必须留下吗?”
刁御想了下,摇头道:“剑王图是个好东西,不过却不是必须得要。”
他沉思一下后道:“再怎么说,剑王十九图这只是两图,剩下的想要拿到手,即使玉、席两家高手全部聚齐都未必能够做得到。”
他又顿了顿:“再说了,玉家、席家也是千年世家,底蕴深厚,真正顶级的功法也未见起比剑王十九图差上多少。”
葛荆笑道:“那不就得了,两位姑奶奶在这里也不是遇到生死对头,必须要杀的那种。实在挡不住,把那两张图抛出去,什么问题不都解决了吗?”
刁御低头想了下,摇头道:“抛出去,说的轻巧,不知道是真是假谁会承认!”
葛荆点头道:“唔,这倒是个问题。”
两人再度陷入沉思。
葛荆伸手转动一下烧鸡熏兔,俯身又拾起一些木柴添加。
火舌吞吐,舔抵在肉上,油脂滴滴落下,掉在篝火上发出劈啵劈啵的燃烧声。
不远处,山峰上,凸凹间隐约有人影向这里奔来。
临近时都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窥视着,始终没有人敢靠近。
昨夜那条被尸首和鲜血铺满的长街,骇住不知道多少人。
修为不高的人被震慑,只敢远观,就连对自己武功很有信心的人也在计算着,深怕鹬蚌相争让他人得利。
葛荆和刁御都不是什么讲究人,野味烧好,立刻大口咀嚼起来。
刁御为何这样,葛荆不知道,他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
在大漠里,水和食物是最珍贵的东西。
在响沙湾还好,不管生活多么艰难,孩子的口粮大致还能保证。
进入响沙湾以前,或是响沙湾被屠灭之后,葛荆的肚子一直都很难填饱。
所以,他什么都能浪费,唯独食物不行。
烧鸡上的肉丝,甚至连同一些不甚粗大的鸡骨都被葛荆咀嚼,吞咽。
直到他把手指上的油脂都吮吸干净,才就着溪水淘洗两下。
“我有个办法”
葛荆的手在空中甩了甩,水珠在空中跳跃、洒落。
刁御的习惯跟他几乎一模一样,听到此话把手从溪水中收了回来,转过身看着葛荆:“说说”
葛荆安然坐在岩石上,舔抵下嘴角上的油腻,“我是说,嗯,不知道你能不能能做主。”
“说说看”
刁御看着他。
葛荆想了想道:“我是说,如果真有人确定,两张剑王图就在掌柜手里,倒不如开一场阅图盛宴,让人自行分辨剑王图是真是假。然后,我是说然后两张剑王图的归属爱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