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但如果宋义生真的懂用他的人际关系，那么对于方宇以后的演艺生涯，绝不是好事。
关键如果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便是天娱那边出面，都起不到什么作用。
那些跟宋义生交好的导演、虽说未必会跟你天娱撕破脸皮，但人家不想当这部剧的导演，有的是理由。
比如能力有限。
比如不适合这种风格。
比如我已经答应了别家。
再比如，我最近心情不好。
强求？
不存在的，
起码在导演行内，不存在这样的事。
你敢强求，我就敢给你拍砸了，就是这么有尿性。
让刘兴章觉得意外的是，知道这些后，方宇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定。
“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方宇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刘兴章看着他，总觉得这货像是隐藏了神秘秘密似的。
“实在不行，你也可以跟他服个软，也就是道个歉……”
方宇看了他一眼。
道歉？
我跟他？
先不说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更没有招惹到他，就算招惹了，我特么堂堂挂逼，会怕一个本土老鳖三导演？
想到了这里，方宇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耸肩道：“那么就没办法了，既然他们不想接，我只能找别人接，我就不信了，三条腿的蛤蟆难找点，两条腿的导演、我会找不到……”
“咳咳咳咳。”
听到方宇这么说后，刘兴章差点一口气没缓上来，不满道：“你这是怎么比喻呢？拿我们导演跟蛤蟆比？”
方宇做出抱歉的手势，沉吟了片刻：“说错了，应该是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导演的话，虽然数量稀少，却并不难找……我这样说的话就没毛病了吧？”
“……”
刘兴章看着方宇，无力吐槽。
“来自刘兴章的负面情绪值+399……”
也就他认识方宇的时间不短了，知道这货的吐槽功力深厚。
换成别人，估计直接翻脸了。
他算是看出来，方宇根本就不在乎宋义生的颜面，甚至根本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行吧，你……多保重。”
可能是感受到了方宇的自信，刘兴章想了想，不再多言。
同样，方宇也没打算直接问刘兴章，要是下次找他谈剧本的话，他会作何选择。
说真的，他肯告诉方宇这件事，已经算是非常仗义了。
从私人关系上，他跟方宇不算是关系密切，只能说通过工作建立的交情不错。
既然方宇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