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一把,嗯,满满的胶原蛋白啊。
华曦看着她的动作嘴唇蠕动,“我是认真的”话在口边,想了想却仍旧没有说出来。本来想告sù颜霏,自己真的是想对她好一点,自己对颜霏的愧疚越来越深,似乎颜霏没在这里待上一日,自己的愧疚就会多一分。自己还经常不经意的伤害到颜霏,就像今天下午一样,好端端的怎么就把人飞到水里去了呢?幸好是飞在了水里,这要是飞到了地上……后果不不堪设想。
早上对颜霏的询问,其实不仅仅是给颜霏解脱,也是给自己解脱。不知道为什么,只要颜霏出现在她眼前,一股浓浓的窒息感从心底而生,明明想对人家好一点,怎么偏偏就总是伤害人家呢?但是这种愧疚感似乎还与对从前那些租客的愧疚感不太相同。从前的那些租客带给她的愧疚感,只是内心发酸,厚重的压抑感恍如一口大钟,只要轻轻一口,便是满耳嗡鸣挣脱不得。然而对于颜霏的这种愧疚,却是味蕾发苦,心底生疼,再完美的佳肴从锅中端出呈到面前,却也是如同一掬清水般无味。
太可怕了。
华曦自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这超出了她的控zhì,她不能让一种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无色无味无影无形的东西控zhì住她。必须要颜霏离开。
但是,颜霏留下了。而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也在叫嚣着,要那个人留下。
不安、兴奋、纠结、喜悦……互相矛盾互相排斥的种种情xù一涌而上,将她淹没其中。这一qiē便是她恐惧的来源,这一qiē却又是她欢悦的来源。纠缠到深不可解之处,她甚至不知道是这一qiē带给了她恐惧与欢悦,还是因为她自己使得这一qiē变得令人恐惧却又令人感受到那无尽的欢悦。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华曦你看,那些星星还在呢。”颜霏笑着指着湖面上的星光,两条小腿轻快的动了两下伸了个懒腰,“我今天在报纸上看到渝辞了,她拍了一个电视剧,居然和她的死对头鞮红演对手戏了耶!哈哈哈我一想象她俩相处的那个情形我就特别想笑,你想啊,她们两个都那么傲,一个傲在骨子里,一个骨子里表面上都傲,哈哈哈哈我都不明白,那个剧组是怎么做到拍完整部戏都还没被她们俩整塌的!”
“所以说,只要努力,只要坚持就一定还是会成功的,对不对呀!虽然这个道理已经被玩烂俗了,但是还是很激励人啊,而且确实是有道理的嘛!你说对不对啊华曦~~”颜霏乐呵呵的去看华曦,却见那人只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顿时一番话都噎在了喉咙里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二人对视片刻,同时偏过了头去。
“那个……”颜霏飞快的转动脑子,奈何左脑一堆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