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正在运功,胸前血迹斑斑,面如金纸。看来也伤的不轻。”
“伯父,世间还有这样奇怪的事?仅靠威压就让一个换血境高手身受重伤!”定远侯一脸的不相信。
“哼,你以为老夫骗你们不成?不过说实话,如果老夫没有亲身经历过,恐怕也不相信世上还有这等事。”
石敢当叹了口气继续道:“也正因为那次老夫伤了本源,以后的修炼就慢了下来,还落下了隐疾,修为达到锻骨境后就迟迟不能突破。”说着一丝萧索之色浮现在石敢当脸上。
“爹,那后来呢?”石定边忍不住问道。
“离开宗门的时候,大长老和老夫都带了一些治伤的药,服药后,整整过了七天,大长老的伤势才大好,老夫也勉强能够走路。
大长老决定带我去看看山岭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越往前走越心惊不已,只见到处是崩塌的山石和倒伏的大树,越往山岭深处,崩塌越严重。”
“当时我们都在庆幸:还好我们离山里足够远,否则只是这些崩塌的山石就把我们活活砸死了。走了大概一百多里后,就见前面原本矗立的黑风岭主峰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方圆几十里的深坑,坑底不断涌出泉水,已经形成了一个大湖。”
“我说怎么好奇怪,明明是一个大湖却叫黑风岭,原来是那次事件造成的。”石定边插话道。
“说的是,大概也只有老夫和大长老才知道黑风岭的大湖是怎么来的吧,别人都以为那是地震之后形成的呢。”
“难道不是地震形成的?”定远侯凤伯仁忍不住插话道。他实在想不出除了自然的力量还有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当然不是地震造成的,那是人打出来的!”石敢当沉声说道。
“人打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定远侯和石定边同时跳了起来。
“是人打出来的!”石敢当肯定道“当时老夫和大长老也以为是天地之威才造成那样的威势,但不久后,老夫就发现自己错了,也是这种错害得大长老丢了性命,当然我也得到了这块玉佩。”石敢当摩挲着玉佩,一脸痛悔之色,久久不能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石敢当才继续道:“当时老夫和大长老伤都还没有好,又走了一百多里路,老夫觉得很疲乏。大长老就决定在湖边再休整几日,等老夫伤好了再离开。”
“那晚的月色很美,老夫只记得月亮很大很亮。睡到半夜,老夫突然又感到了那种令人心悸的威压,不过已经弱了很多。老夫勉强还能动一动,就见湖对岸冲出来了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飞上了半空。”
“紧接着一声断喝传来:‘贼子,快还我宝物’。紧接着看见后面的身影朝前猛击一掌,前面的身影在半空中晃了晃,好悬从半空中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