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房门外传来了阵阵敲门声。此刻天刚蒙蒙亮,谁会在这个时辰前来敲门?
候不大略带疑惑地撇了凌乘风一眼,转身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青年,青年身材修长挺拔,衣衫华丽整洁,皮肤娇嫩如雪,容貌秀美如女子——若不是那突出的喉结,任谁第一眼看去都会认为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是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
然而,候不大第一眼就明白,眼前这个看似娇滴滴“大美人”,绝非善类!在他娇嫩白皙的右手里竟握着一杆丈许长的方天画戟!
方天画戟本是沙场将士冲锋陷阵所用,在民间诸多高手中,用这种武器的人极少。候不大心里已经隐隐地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请问,您应该就是候不大先生吧?”青年面带微笑,声音清脆,语气彬彬有礼。
“正是!阁下何人?”候不大沉着脸问道。
“噢!晚辈路人一个,贱名不提也罢。”青年笑道,“不过听说有一个姓凌的家伙在您这做客,特来看望一下。”
“我这没有什么姓凌的家伙!”候不大不耐烦地道。
“呵呵,老前辈不兴说谎,我已经见着了,里面那个被吊起来的贼眉鼠眼的裸男就是凌家那个讨人厌的臭小鬼!”青年微笑着说道,随后提高了嗓门,大声地对凌乘风喊道:“那个老鼠仔,还活着的话就吱一声,再学三声狗叫!”
“快点解决他,神风鼠重伤,快撑不住了!”凌乘风伤重,无心理会那青年地胡话。但见到此人,心内不禁一阵放松,顿时昏了过去。
门外青年见状,顿时大感无趣,对候不大道:“侯先生,这凌家和晚辈家中颇有渊源,还请将这人交给晚辈,让我回去好跟家中长辈有个交代。”
“即是如此,那请阁下自便。”出乎意料,候不大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侧过身让其进屋。
“多谢前辈!”青年抱拳笑道。大踏步便走了进去,径直地向凌乘风走去。但见他全身放松,竟不做任何防备。
一切看来都那么和谐,青年就像去一个和蔼的老人家里,拾回一个断线风筝的顽童一般轻松。然而青年早已不是少不经事的顽童,眼前的老者也不是什么慈祥的长者,凌乘风也不是断线的风筝。就在他俩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候不大对着一旁的巨猿使了个眼色。巨猿会意,瞬间化作一道银色虚影,覆盖在了他的身上,同时他本身也是金光暴起,抡起短棍便狠狠地砸向了青年后脑。瞧这狠辣的劲头,若是砸实了,莫说人的脑壳,便是一块花岗岩也得生生砸碎了!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青年身子突然诡异地一沉,整个人就这么直直地没入了地面之中。候不大大惊,低头望去,却见地面平整入故,也不见什么坑洞之类的,那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