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只张嘴说了一个字!
“滾”
灰狼眯起泛着绿光的眼睛,低低吼叫“啊呜!嗷嗷!”
听在依依耳中就是“小姑娘,我知道你是谁,你要阻止我们进食吗?”
她当然知道母大王已经对山里的一些动物吩咐过了,自负一笑。
“不错,有我在这,你们休想伤害我身边的人。”
有本事来咬我啊,有本事你们也找老虎做护卫啊。
灰狼首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坚定与自信,动物都是通过眼睛看这个人的强势与信念,它有些犹豫,又看向女孩座下的猛虎,这只体型已经比母大王还大上一圈的花斑吊睛虎,正以一种蓄势待发的姿态藐看它们,似乎只要女孩一个口令,猛虎就会大开杀戒。
灰狼退缩了,它吩咐手下离开,自己最后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虎背上的女孩。
“人类的女孩,希望你的眼神可以永远自信坚强。”
狼群走了,靠在树上的少女再支持不住的昏了过去。
依依跳下来,为对方草草包扎,让后将她扶到虎背上,花花闻到血腥味有些本能的躁动,依依拍着虎屁股嘲笑“你出息些,今天辛苦了,回去我给你加餐。”她储物袋里收着好多生牛羊肉,可比放在马车里还保鲜。
她们必须尽快回去,这少女失血过多,伤口太大,也不知道会不会感染狂犬病或破伤风。
当依依带着一个手臂血淋淋的女孩回来的时候,马车里的几人都吓了一跳,那女孩衣着单薄,眼窝泛青,面色苍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顾芳容抖着嗓子问“依依,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么会突然带回一个受伤的女孩?很怕女儿涉险。
“哦没什么,花花闻到血腥味,我去看的时候她已经昏倒了,于是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顾夫人有些将信将疑,但看女儿平安无事,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又和几位妈妈转向受伤的女孩,女孩伤的最重的是左手臂,身上也有些其他的伤,却隔着衣服不便查看。
“张妈妈,我那里还有几瓶外伤的药粉,放在哪了?”
张妈妈停下查看女孩手臂的动作,挪了几步,从车厢后边压着的行李下拽出一个木箱,打开半大的箱子,里面各种瓶瓶罐罐,张妈妈只扫了一眼,拿出一个蓝白胖肚的瓷瓶交给顾夫人,然后嘀咕着。
“我看这丫头身上的伤好像野兽袭击造成的?还是刚刚伤的……”
顾芳容手一抖差点掉了瓶子,脸色泛白的看向女儿。“依依……”
依依哪里猜不出母想什么,坚定的扯谎“娘放心,我去的时候只有这个昏倒的女孩,也许它们一看到花花就吓跑了。”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通,顾芳容不再多问,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