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行了吗,别吓唬我好吗。
周怡又说道:“我们聂家又终于添丁了,而且这娃生的俊俏,肯定讨人喜欢。这样不怕其他族人再也看我们不起了,我也不必总是受其他人背后指指点点了。”说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聂天桦想到,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妈。以后谁对你指指点点的,你给我一个个指出来,我!我就怕他们家的房门都给砸了。替你出口气。但是你好歹也告诉我现在出生在什么朝代,还是地球吗,我们聂家有多少钱,够我花的吗。
只听父亲聂古山轻声道:“待我把钱几日在山上打的花猪给拖到集市上去卖了,再置办一些家用回来,这个寒潮,恐怕会持续三四个月的时间,我们家天桦一定是熬的过去的。”聂古山笑了一笑,好像又怕周怡担心,紧接着说道:“就算是集市上其他猎户欺压我的价格,我这野猪的肉正嫩,是一头刚成年的好花猪,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来。”
说完整个屋子静悄悄的,倒是屋外这寒风刮骨,直吹得破窗上嗖嗖作响。像是要被撕成粉碎。屋内一盏忽明忽暗的兽油灯,照在聂天桦脸上,粉嫩可爱的模样,让母亲周怡脸上填了几分安详。
聂天桦内心冰冷,比屋外的寒潮更冷,比肆虐的寒风更冷,只冷得手脚都开始哆嗦。
聂天桦暗暗的骂道:我这是遭了什么罪,我救人有错吗?上天啊,你至少也得把我安排在一个大富大贵,权倾一方的家族吧。你把我放在一个冬天都难熬过去,卖只野猪都要被人欺负的穷人家,是什么意思啊。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聂古山关切的说道:“夫人,早点休息吧,我看你已经疲惫的不行了。身体要紧。”
聂古山给周怡去盖好被子,与其说是被子,倒不如说是缝缝补补的烂棉絮,虽然补丁多了一些,而每个补丁都打的有模有样,形状乖巧。
忽然房子外面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的到了房门外头。
只听得屋外几个男子的声音,陆陆续续的喊道:“恭喜恭喜,恭喜聂大添子,福气临门啊。哈哈。”
聂古山起身推门相迎。从屋外陆续走进来了几个男人,背后或是背着长刀,或是背着长枪,前首的这一位背着一把呈亮的大弓,玄丝绷得非常紧,不是一般的力道,绝对拉不开来。这些人身上穿着厚重的兽皮大衣,身粗腰壮。
刚进屋门,背弓的男子脸上气色殷红,抱起一张兽皮,放在聂古山手上,说道:“聂大平日里对兄弟几个照顾有佳,我们哥几个刚从黑风山上下来,路上碰见那接生婆说起嫂夫人今日临盆,喜得贵子,我们也来不及等明天来看娃了。来,路上也没啥准备,先送嫂夫人这张熊皮,别冻着了娃儿,也别给嫂夫人身上染了寒伤。”
聂古山接过熊皮,朗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