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聂古山早早的带着聂天桦出了门,直奔聂越文的家。
聂古山路上有所交代,今日聂氏家族的宗族人都会聚集一起,商讨狩猎事宜,好作下一步计划,讨得一年的好丰收.
到了聂越文家,门庭内外早已站了几百人,声音聒噪不断。聂古山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步入到了厅堂,厅堂内摆着九张兽皮大椅,东西两列各四张,除了留给聂古山的一个位置,其余的都已经坐满了人。北面靠墙一张椅子上坐着一个目中威严,仙须飘然,头发略微发白的一名老者。
聂古山笑道:“诸位兄弟,来的可真早,古山没有迟到吧?”
那威严的老者目无表情的说道:“还没,但是就等你一个了。请就坐。旁边的这位是侄子聂天桦吧?”
聂天桦听到了老子直呼自己的名字,看着父亲。
“正是犬子聂天桦,今天带他来拜见一下各位宗族兄弟。天桦,给诸位问安。跟远风伯伯问安。”
聂天桦低头弯腰:“天桦给各位叔叔伯伯问安了,后生愚钝,有不足之处还请长辈严厉指教。”
聂天桦站在聂古山旁悄声问:“这长须老人家就是远风伯伯?”
“他就是我经常给你提起的聂远风伯伯,你也好好生尊敬他老人家。”
众人觉得聂天桦礼貌周全,点头称赞。
聂越文道:“天桦这孩子多日不见,又乖巧了许多。”,说完起身请聂古山就座。
待聂古山坐了下来,长须老者说道:“这场风雪来了也有六个月了,按照往年的气象,接下来的三个月会逐渐转暖,也是狩猎的最好时节了,宗族与司徒家族做出狩猎范围安排。聂古山跟聂越文带两百人,备好马匹物,资去黑风山南脚永冻林狩猎,聂子生与聂达云率领另外一队两百人马去冷风苔原。”
聂越文摇了摇头:“司徒家族给我们划分的狩猎区域里,风雪并没有过去,而且在这区域里,野兽也并不多,寻常灌猪也是极少,这样安排,我们聂氏家族非常吃亏。”
聂子生一掌拍打在椅子上:“司徒家族未免欺人太甚,自己吃肉,给我们吭骨头。哪有这种道理的。”
聂远风拿起桌前的茶喝上一口:“也不差到哪里去,年年的狩猎节上,我们宗族的收获完全够熬过下一个凛冬。而且这次安排越文前去探路,还请跟大家说说。”
聂越文一抬手,二十几个大汉从厅外抬进了几头猪灌,身体都很僵硬,看上去已经死去了多时。聂越文指着其中一只说道:“我在永冻林外捕获了几只寻常的野猪,可偏偏这只生性非常猛烈,我们耗尽了弓箭,使尽了陷阱才把它给抓住,往它身上也插了也有数十枪,不论如何,这家伙应该是死定了,等我们走近了一看,这野猪还能跳起来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