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桦在马背上翻腾数下,或是右手抓着马背,任由骏马奔腾,双足点地后又快速的跳跃到马背上,又或是双脚稳稳的踩在马背上,双手背负身后。
“骑术如此精湛,简直就是聂家宗族中天造之才。”聂越文感叹道。“傲江,你过去把大雕拾取过来。雪雾迷眼,我们都没看清楚那只大雕在何处飞行,天桦这孩儿又是如何判断出来?又是如何能仅用一箭射下来呢?实在也令我费解。”
“恐怕越文你后天的箭术上的不断练习,即使还有丰富的狩猎经验,也不能完美的一箭把这样的飞禽射下吧?”聂远风看着纷纷大雪,也提出了疑问。
“我确实不能。”聂越文惭愧的说道。
“可能我聂氏宗族里,总算得出一个上天赐予的精英将才,不辜负了族人对先辈的祈福。”聂远风激动的笑道,“聂家先祖保佑啊。”
聂傲江跑了一里多路,找到了掉落在地的大雕,却看到箭矢并未击中大雕的要害,只是扣在了大雕左侧羽翼与身体关节处,虽未中伤了雕儿,可是左翼已经不能拍打翱翔。只能从空中坠了下来。
聂傲江叹道:“如此高深慈悲的箭术,又是从马背上骑射,确实让人佩服。”心中连叫了三声佩服,抱着大雕走了回去。
宗族的人看到聂傲江抱回的大雕滴血不流。均感好奇,直到聂傲江从怀中放下大雕,轻轻的拿起箭矢,众人方才醒悟过来。
“这箭术,登峰造极啊,聂天桦真是惊为天人。”聂子生到了此时,也不得不称赞起这少年来。
聂古山立在一边,只顾发愣,心中也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自己心知肚明,确实从未给聂天桦授课,怎么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技艺。于是想起聂天桦出生那晚吃下去的一颗熊胆有关?那巨熊在想在想来也却非寻常的生物,难道是那颗熊胆给儿子滋补出不同常人的能力!
这样想来聂古山心中发冷,极为担心那吃下去的熊胆,不要乱了儿子的心性就好。
聂天桦在族人的高声呐喊中策马归来。兽皮帽跟兽皮衣已经盖上了薄薄的一层白雪。
周怡牵着聂婷儿先迎上前去。聂天桦翻身下马,骏马见主人离开,却是不舍,嘴嘶蹄踹一番,几个成人上前,才制服下来。
聂天桦看见母亲跟妹妹激动的神色,心中一阵窃喜,喜形于面。走到母亲面前跪了下来:“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
周怡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听到儿子说话如此乖巧懂事,虽然面皮上调皮了一点,但是心中温暖如春,再加上两轮精彩的表现,在宗族人的不停热烈庆贺声中,妇道人家,感性流泪也在所难免。
周怡双手擦拭掉聂天桦帽檐上的积雪,双眼关切的说道:“天桦,我的好儿,母亲今天实在替你骄傲,待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