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桦眼看宗族的人一个都醒不过来,而自己又动弹不了,屋外恐惧的声音逐渐的在逼近,似乎都能将屋门挤开。
真是可恶,一波接一波,简直没完没了。这又是什么鬼东西,不仅四肢不听使唤,就连头,都开始昏昏欲睡。
眼前的厅堂开始摇晃起来,头昏脑裂,聂天桦心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外面。心中疾呼寒雪剑的名字,但是声音犹如深藏井底那么微弱,喉咙嘶哑,浑身燥热难耐。
这一刻来得太过突然,就连屋门外的哨庄都没任何反应,而这种力量本身就是平常的人感应不了的,就算是聂天桦用战士的体格勉强感应到这股怪异的力量,一样也被控制住了。
聂天桦强加用力,屏气凝神,张望四周,却见孔雨蝶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看着自己。
“雨蝶妹子,你怎么醒来了,宗族的人都被屋外的一股怪异,怪异力量控制住了,为何你相安无事?”聂天桦用尽力气问道。
只见孔雨蝶站起身来,身着洁白的兽衣,如水晶如洁白大雪,即使四周都开始扭曲,但是聂天桦依旧能清楚的看到她那美丽动人的面容。
孔雨蝶走近聂天桦,步履轻盈,几乎能看出没受到半天控制。
一把锋利的匕首从孔雨蝶兽衣中掏出来。
聂天桦大喊道,但声音依旧很微弱:“你,你,你要干什么。”
聂天桦脑中纠乱如麻,对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感觉孔雨蝶要对自己不利,难道就要这么简简单单的死在这里?
孔雨蝶微微一笑,匕首往聂天桦右手拇指刺了过去。
聂天桦双眼紧闭,以为这些肯定是完蛋了,却感觉手指只是被蚊虫给叮咬了一下,不是非常疼痛。
睁眼看到孔雨蝶姣好的面容上依旧浮满笑容,就算是一座冰山,都要被这笑容给融化成江河湖泊。
聂天桦怔怔的挪动右手,擦擦了眼睛,问道:“雨蝶妹子,我还以为!你要干出什么荒唐事来,看来我误会你了。”
“我能干出什么事情来,你可是手握寒雪剑的侠士。”
“我不是什么侠士,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只是背负了使命而已。”
“使命?什么使命?”
“我也讲不清楚,一旦人有了使命,就得朝着各自的使命不断前进。”
孔雨蝶似懂非懂:“喔,我刚才救你一命,你知道否?记得你欠了我的。”
只听得屋外响起了深渊般的嘶吼:“你们这些人界的凡卒,竟敢破坏我的好事。”声音沧厉鬼嚎,已经不似人声了。
聂天桦抓起寒雪剑,推门而出,黑夜之中不见五指,深邃的黑暗已经吞尽了旷野的光。
聂天桦脚跟还未站稳,一股渗人的气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