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领导人诊治,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的。
除有警员前来找邓翔宇,除接打电话,其他时间,邓翔宇一直守在我病床边,昼夜不曾阖眼。
对邓翔宇的关心,谢天理解为“爱的表现”,可我心里清楚这不可能,因为重生到现在,我跟他直面交谈或交往的次数不足以让他爱上我。
我自认没有谢天那种让人过目不忘、惊艳的容貌和身材,我内向的性格更不会让哪个男人对我一见钟情。
“每次邓翔宇对着昏迷不醒的你说话时,孟翔就将我和那个达子给赶出病房。”
谢天的这句话让我仿佛捕捉到了问题的答案。之前孟翔能听到我想法时,我对邓翔宇的感情,他比谁都清楚,难道是他在邓翔宇面前说了什么?
孟翔现在跟邓翔宇在一起,我苦于无法验证心中的猜测,等见到孟翔的时候,我一定得探探他的口风。
“不用探了,你猜得没错,就是他!”丛刚苦笑了下,“你这个捡来的弟弟,对你是真的好,只是平时你没有留意罢了。”
我答应了丛刚的请求,他现在就跟当初的鬼老太一样,除了如厕和洗澡,他形影不离地跟着我。
我没有因那晚他放行凌冰而质问或谴责他,因为我知道他有他的苦衷,一如生前,他对冷风忠心耿耿。
他知道冷风对我的感情,在我灵魂出窍那天,他完全可以任由我重返二零零八年,成为冷风的妻子。
他没有那么做,是因为他知道他无力阻止“云爷”灭杀冷风。
而他对我提出的那两个条件交换之一是:让我想办法说服谢中阳,出钱给王佳鸿治病续命,并将他和王佳鸿的儿子王强生带到香港“认祖归宗”,给王强生提供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和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