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但也只有一步了。本想和老刀打会儿配合然后就开溜的他顿在了原地，瞳孔见证了老刀从反击到死亡的过程……现在仅剩下了一具美丽且渐渐冰凉的尸体了。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额头，背后，快速地渗出了汗水。
那简直……不，根本就谈不上反击，只是，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你们的背后，还有人吗？”女孩再次问了一句。
“回，回前……前辈……没有人，我们只是鬼迷心窍了……饶，饶了我吧！”华有为猛地跪了下来，人为了活命，什么都可以做的。
“只是？”女孩对于华有为的用词似乎感到了惊讶，“只是因为鬼迷心窍，便欲夺他人之物，打伤了我的阴灵，耗费了我好容易得来的资源不说，还把我家弄得这么一团糟？”
“……前辈，是我们贪心，是我的过错，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敢了，不敢了……没有下次了，我，我愿意为您做奴做仆，做牛做马，上刀山下油锅，只要前辈绕我一条小命……”华有为嘶声道。
“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是换我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女孩声音平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听到这句话的华有为，灰败的脸上开始有了光彩。
“可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女孩的声音里夹藏一丝笑意，“伤了我家人的人，我不可能再给他们第二次伤害他们的机会！”
华有为跪着挪动两下，嘴唇颤抖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眼神慢慢地失去了光彩，最后扑倒在了地上。
“主人——你……”应语看着地上的尸体和鲜血还有些不适应，但是见着墨曦平安无事地从房间里出来，激动之情溢满了内心，此时虽然想说话，却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满眼期待地看着墨曦。
“你做得很好，别说话了，先休息一下吧！”墨曦叹了口气，心中感动，打了个手势制止了蠢蠢欲动的应语，“你这次，伤得很重。”
应语听到了墨曦的夸奖，傻笑着挠了挠头，然后猛一转身兴奋地抱住了鬼婴，小脸对着鬼婴那面目狰狞的脸不停地蹭啊蹭啊蹭……
墨曦看着应语的动作，宠溺一笑，然后跨过两具尸体，来到了门口。
她刚想习惯性地倚着点东西，却猛然发现门框没了，靠上去衣服可能沾来一身灰，于是只好双手交叉抱肩，看着老苟和木灵子挣扎的模样。
“前辈，我们没有人指使，只是来看看！”二人斩钉截铁，异口同声。
“还——挺自觉的。”墨曦伸出手指将不停地挠着自己的头发往后拨了拨，点头示意道，“那就再自觉一点吧！”
二人愣了愣，木灵子率先反应过来，道：“女的叫老刀，小有名气的散行异能着，异能是暴动，据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