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第二呢?”
“等狗鼻子来。”这回的话就比较简短了,刘悦一说得有些口干,于是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隐和歌唱者还没到?”
“隐快到了,歌唱家到村子门口了,说正在听动静。”樊励的眉宇间竟是染上了一些郁闷,“我们最早感到这里,但这次的环境,似乎并不太适合我们实力的发挥。”
“确实,不过,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刘悦一道,“就像我们一样,跑得最快的人,并不一定为胜者,而是要最持久,笑到最后的人。”
“我再打电话给狗子,”樊励冷笑了一声。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恐怕在扶老奶奶过马路。”刘悦一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