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房门彻底合上,婕斯大公主犹不解气的在阿尔身上补了一脚,斥骂道:“不长进的东西,谁允许你动他的?”
今晚她召开的宫宴,有一多半的原因是为了那个性子淡薄的东方诗人。这样的类型她以前没有见过,恐怕寻遍整个大陆也难再找出一个,更何况这位吟游诗人不但擅长作诗绘画,还精通充满异域风情的东方健舞,伴起那清泠的声线所咏唱出来的诗歌,含蓄中透着隐忍的奔放,字里行间更是含有一丝曲高和寡的孤高意境,回味间不经意的冷傲与忧伤,令人心有戚戚之余,简直欲罢不能。自从在公爵府里见到后,她就对这位舞惊四座的东方诗人倾心不已,这才会破格向他发出邀请,参与今晚的宫廷晚宴。
原本在大公主的计划中,今晚将是一个十分迤逦的夜晚,结果全被眼前这头蛮牛一酒杯搞砸了!那张白净的脸上如今留下了数道深深的伤口,就算最高级的治愈魔法,也要一晚上的时间才能让那白皙的皮肤恢复完美。如此美妙的夜晚她不可能和一个破了相的男人共享,所以这真是扫兴到极点。想到这里,大公主提起裙摆又是一脚踹过去。
和之前的巴掌一样,阿尔仍旧不闪避,挺着壮实的身躯硬生生受了下来,任由尖利的高跟在他腹部留下深深的血印。然而紧接着,阿尔反手就把大公主准备收回的脚踝牢牢拽住,心有不甘的说:“你就为了那个没用的窝囊废这样打我?”
大公主没想到他还敢反抗。不说这姿势多么不雅,单是一只脚这么站着就很难保持平衡,不由得怒火中烧:“你快给我放开!”
说实在的,在阿尔面前,见到的大公主从来都是或高贵典雅,或性感妩媚,像现在这样惊怒交加又略带点小慌张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心头犹如闯过一头犀牛,脑子一热,不但不放,整个人还乘势扑过去,把大公主狠狠压倒在地。
一声尖叫,被压得七荤八素的大公主这下真的怒了,忍着疼痛大叫:“放肆!”
阿尔彻底豁出去了,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是之前在晚宴上多喝了几杯的酒精作用,他彻底抛开了理智,一不做二不休,一边蛮横扯开大公主蔷薇色的晚礼服,一边不管不顾的怒吼:“就为了那个小白脸,你就打我?你这个**,他有我这样强壮?能像我这样满足你吗?”
婕斯大公主没想到阿尔竟敢这样发疯。之前因为考虑到私见姘头,还要发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火,所以特意选了这间隔音良好的房间,在阿尔进门前又早早遣退了侍从,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勿论她经历了多少波诡云谲、腥风血雨,像这样被一个男人野蛮的压倒在地,撕碎衣襟,还真是头次遭遇。
婕斯大公主一时失了方寸,只剩本能的大叫:“放肆!大胆!你竟敢……啊!”
发了疯的阿尔就像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