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这个鬼祟的偷听者竟然是田桑桑。
据她之后的交代,原来她病好后就来军营找严烈,正好撞见严烈带着顾惜晚和一队士兵离开军营。
田桑桑不放心便扮作小厮跟了过来。
她说她其实也没想添乱,就是担心严烈。
“胡闹!”
“我马上叫人送你回去!”
“我不!我要跟着你!”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由不得你胡闹!”
田桑桑毕竟是个女孩子,她自知吼不过严烈,而且这是严烈第一次吼她。
田桑桑觉得委屈极了,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严烈并没有追上去,而是让士兵去把她带回来。
田桑桑被追回来后便被关在了屋子里。
她还是个孩子,难免有着孩子气,此刻正一个人在房间里生闷气。
谁知,这时门外来了人。
田桑桑哪里会真的生严烈的气,她只是生自己的气,很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很没用。
她气这个没用的自己。
她以为来的人是严烈,所以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袖口擦干眼泪,未曾想来的人竟是顾惜晚。
“你们先下去吧。”顾惜晚淡淡遣散门口的守卫。
田桑桑不想看到她,当即在顾惜晚走进来的时候,穿过她身边,正要出去。
“就那么害怕见到我?”
田桑桑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谁怕了?”
“当然是你。”
“我才不怕你。”
“是吗?那你就表现得像一些,过来坐。”说罢,顾惜晚自己已经坐下。
“凭什么听你的?”田桑桑站定原地嚷嚷道。
“我有话跟你说,关于严烈。”
一听是有关严烈的田桑桑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我们做笔交易吧。”顾惜晚习惯性的开门见山。
田桑桑不明所以地望着她,“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神色换成戒备。
“放心,这场交易对你来说很合算。”
……
严烈老老实实等了两个时辰,却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
胡国的两名使者称不能相信严烈的保证,因为他们要借安国的可是十六万兵马。
严烈无法保证自己不会打完了鲁国后,再带兵攻打胡国。
胡国不能冒这个险。
就在严烈焦头烂额,将事情说于顾惜晚,寻求良策说服使者,谁知当下就有手下禀告说,使者愿意借兵。
严烈很困惑,于是前去找使者询问。
哪知真相却是田桑桑主动找上两位使者,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