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日”。而若果知在上,日在下的话,两个字就合成了一个“智”。
再结合安若愚的名字——大智若愚,这人人皆知的四个字,隐隐昭示着安若愚和谢翀儿子的联系,。
秦乾有些动容,若有所思地念了那个名字好几遍,抬头问她“所以,你的结论是?”
何莞尔深吸一口气:“所以我怀疑,那孩子其实根本就是安若愚和谢翀两个想要的,至于孩子的生母,大概是和谢翀有什么协议在,先是结婚掩盖同性恋身份,再借助医学做试管婴儿。
再回想一下安若愚到桐城路桥的经历,他原本在帝都的设计院干得好好的,该拿的奖也都拿了,他剩下的日子要么去国际上拿奖成为行业大拿,要么就混资历。等混到四十来岁,甚至都不用搞设计,给开发商弄一个沙盘就收几十万,何其轻松?怎么会跟着谢翀到了庆州这个当年和帝都差了不知多远的地方,还任由自己在这里潦倒半生?”
这番话,秦乾终于是听进去了。
然而他思忖潘科,最后竟然笑了:“其实,你也可以自己回想一下你刚才说的东西,全部都是主观臆断。你有证据吗?”
何莞尔攥紧手心:“是我猜测不错,但这些蛛丝马迹全部串联在一起,还都指向了一个方向,我可不相信巧合两个字就能解释过去的。所以我认为,安若愚之所以再艰难也要留在桐城路桥,并不是无处可去或者对这里有感情,他隐忍下来,其实是在寻找机会,从而给他枉死的爱人报仇!要不然,他如此得莫春山的器重,为什么反而要举报莫春山,还想炸掉内环改造工程呢?”
说到最后,她情绪有些激动,声线微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