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盏灯照着,檀香萦绕,她回头见楚钰,墨眉轻佻。
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楚钰双眼,萧长歌见楚钰连身都不起,就那样挺拔身姿坐着,两人四目对忘。
“王爷可是来给妾身一个解释的?”
他还以为萧长歌会问他为何回来这么晚关心他是肚子饿不饿,没想一开口却是质问。
不过也对,若是问他那些,反倒会让人觉得奇怪。
“不知歌儿要什么解释?”
楚钰迈着步走到萧长歌身边,将披风脱下披在萧长歌身上。
虽要入春,可一到晚上这天气也是冷的,偶有寒风吹过,不然萧长歌也不至于得风寒。
任由楚钰将披风披在她身上,萧长歌也没跟楚钰说谢。
“我还以为歌儿看我看了许久是想我了呢,没想是自作多情。”
楚钰坐在萧长歌旁边的椅上,戏谑道。
他低头看了眼石桌,满意点头。
这石桌是照着萧长歌之前住的那个院子弄的,他见萧长歌喜欢坐在外面赏月喝茶,回来便让徐福在东院弄了个一样的,看萧长歌这样子是喜欢了。
萧长歌不将他这些话记在心里,毕竟男人说话都是信口拈来,岂能信?
若她信,又会重蹈覆侧。
她赌不起了。
“账本?没想歌儿还喜欢看这些,要是我,看着这些定要睡过去了。”
楚钰半开玩笑道,他翻了翻账本,上面已被注满字,密密麻麻看的他头疼。
他向来不喜欢麻烦更不喜欢复杂的东西,复杂的东西要思考很久,想多想久就会把自己绕进去。
“若不看,妾身这位置就要被人夺去了。”
萧长歌冷嘲道,这府内只有一位王妃一位妾氏,萧长歌这话说的很明白。
楚钰噗嗤一笑,凤眸微眯起,双手撑着脸像个小孩般看着萧长歌。
“你向来不在意王妃还是妾的位置,怎担心会被夺去呢?”
萧长歌抬头,清冽的眼也看着这张俊美的脸,犹如妖孽。
“妾身是不在意这些,可妾身在意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去。”
声音冷得让人害怕,让楚钰想到楚言。
她对楚言时便是这种感觉,就好像她有什么东西被楚言夺走了一样。
“你与太子到底有何仇?”
问题脱口而出,这是他第三次问萧长歌这问题。
之前两次问了萧长歌都拒回,可这次他想知。
睁眼,清澈的眼中好似想追寻个答案。
萧长歌莞尔,手指抵着唇。
这动作让楚钰明了,她不可能说。
“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