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走人。
三位灾民除了磕头感谢一番还能有什么。
“草!”守将忽看向远方,唉声叹气道:“又来一批!”
庾庆回头顺势看去,只见朦胧光景下,确实隐隐约约又有一批人来,走的很慢,猜也能猜到是灾民,也不知是从哪逃难来的,估计得有个数百人的样子。
有大风吹,吹的城墙上的火把火光乱摆,吹的城下篝火烈焰熊熊乱卷,火星四飞。
看到再次出现的灾民,庾庆满眼茫然,又嗅到了自己杀人后制造的血腥味,也感觉到了风吹在自己脸上时点点血迹带来的凝固抓力。
他真的是陷入了茫然,突然间发现了自己的渺小,发现自己就算吻遍血雨,也救不了所有人…
守将:“不行,我要下令收起吊桥了,否则这些难民疯起来我只能下令屠杀。兄弟,你也熬了一宿了,先进城歇着吧,我请你喝酒。”
庾庆回头摊手,“我没钱,能进去吗?”
“呃…”守将哭笑不得,“你情况特殊,我保个把人没问题。”
庾庆冷笑:“算了,老子穷的有骨气,不让你难做!”
嘴硬的很,转身就走。
进城干嘛?
这是他的伤心城,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这破城,宁愿夜宿水灾涝地,也不想进城看满街的难民在花他的钱。
“这四处水涝的,你能去哪?喂,兄弟,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