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声音问道:“你就是阿节璋的儿子阿士衡?”
庾庆能怎么说,只能是恭敬回道:“正是。”
王雪堂:“当年锦国京城,你父亲也算是一号人物,我与你父亲也算是旧识,真没想到阿节璋竟会生出你这么个孽子!”
庾庆嘴角动了动,也不知这位是指自己摔冠而去,还是指害了王问天,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是先洗耳恭听。
王雪堂话锋一转,“说吧,找我什么事?”
庾庆就不信青牙没跟他说过,嘴上却恭敬道:“晚辈此来,是想向前辈禀明,那日在惊鸿殿与问天兄之间真的是场误会…”
王雪堂似乎不喜欢听这个,直接抬手打住,“若是这事,那就不要说了,经过我都已经清楚了,是犬子荒谬,有错在先,你没错,幽差也没有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方有此劫,探花郎大可不必自责。往事不可追,都过去了,各自安好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