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曾留意到旁人,而他只是个对她稍微有些好感的匆匆过客。
在仅有的认识里,他能知道那人喜欢法罗朱,原本也是出于意外。
不过是商场再遇时,从她身上飘落的票根信息而知晓。
后来他也曾买过法罗朱的巡演票,去了她从前所坐的那个位置,在会场里翘首等待一个不知会不会出现的人。然而,他从未等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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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自认她的性格不是太好,随她母亲,很自我、也很冷漠。周围的同事又大多活泼,她的性格反倒是显得格格不入,容易冷场。想要同人约着去看什么演出,实在是难为她。
她上学那会儿就在榕城,毕业了也在那里发展,以至于她的人际关系都在榕城。咋然回到云城,大学的老师又各有各的忙法,加上她本人又不愿意无意义的社交,沈辞身边没个亲近聊得来的朋友,也就变得正常了起来。
唯一相处的好那个,那是个工作狂。想要看剧,能有个伴,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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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辞小姐,到家了要记得报平安。”
沈辞与谢斯年的关系有所缓和。他那人厚脸皮,拿着沈辞的手机郑重的加了他微信好友,并且把他的新电话给输了上去。最后三令五申,不准把他拖到黑名单。
沈辞:……
这人真的幼稚,根本不像屏幕上表现的那么谦逊稳重。此时的沈辞根本没有想到,能在娱乐圈多年屹立不倒的宋景,怎么可能真的如他表面所透露出来那般无害。
“知道了,啰哩巴嗦。”沈辞嫌弃的打着字。
“你心里肯定又在编排我幼稚。”
沈辞:你可别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还有,很抱歉没给你一个好的童年。”
星垂平野,皓月当空。屋外有风略过,谢斯年望着高楼之下闪烁不停的霓虹灯,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明明同病相怜,却又互相伤害,针锋相对。可到底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又相互关心。只是那时太年少,谁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竟然会去在意对面那个铁憨憨。
少年人有多少时候敢坦率?后来终于肯坦率了时,却发现时间已过的太快,他们的童年已经被记忆定了型。
他欠她一声抱歉。
“很抱歉,我同样没给你一个好的童年。”沈辞如释重负,释怀的笑了出来。回小区的路上,她连走路都是飘的。
“那我们就互相抵了。谈谈正事,老实交代下你那手怎么回事!”
沈辞是不是左撇子,旁人不知道,和她认识了快二十年的谢斯年不可能不清楚。
能把左手运用的熟练到仿佛天生惯用手就是左手这种地步,谢斯年不会单纯的相信这个白捡的妹妹只是一时兴起换左手试试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