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了前面人的步伐。
汽车缓缓离开了宁远村,斜躺在二月红宽厚的肩膀上,林怀瑾感慨万千,只想着若是能这般一辈子,哪怕她用性命相抵又有何妨。
微闭着眼的二月红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脑,莫大的情感肆意流出。当时情况紧急,她却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替他挡矛,此番行为定是生命相许的真情。
如今,他已下定决心,永远都不会辜负这份情意。
……
等三人回到了红府时,天色已晚,落日余晖也抵不住奔波劳碌的倦意。独自在厅中用餐的红太爷见他三人回归的脚步,似乎有些生气,他筷子使劲一放,即刻就让二月红与他进屋谈话。
林怀瑾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她不知道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从此以后,二月红只在清晨学戏,傍晚下棋,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过府门。
一日晨曦朝阳未出,安睡着的林怀瑾蒙着棉被也能听到那不远处传来的咿呀唱腔,她索性一跃而起,直接怒气冲冲地奔赴后院。
本想大喝一声的她望着不远处正在教唱的红太爷,硬生生地转变了语气,柔声道:“大叔,打扰一下,我能不能和红红一起学戏?”
红太爷闻言,转身愣了一下,还是惊讶地点了点头。她的声线比之二月红较为沉静,不过也算是根正苗红,既然有对这学习的喜好,自己再收一个弟子何乐而不为。
“如此甚好,那今日便与我一起前往梨园,先去看一看,学戏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或许是新收了一个弟子,红太爷突地喜上眉梢,决定先带两人去熟悉一下上下台的流程走位。
既然要学戏,那就得认真学,不止要唱腔优美,连习惯性的一个表情、一个手势都必须分毫不差。
毕竟二月红虽说身为梨园的管事,因经常流连烟花之地,也不曾多去。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一个大好时机。
……
三人到达梨园时,戏班好戏刘海砍樵正开锣。“家住常德武陵境,丝瓜井畔刘家门。”
哈欠连天的林怀瑾强忍着困意观看了一会儿,随后扯了扯二月红的衣袖,便起身与他一同去后台转悠清醒。
今日的戏目安排并不多,因此后台并没有几个人。无聊的二月红望着眼前的盘盘罐罐,突发奇想地拉着她坐了了下来,又神秘地用一张花布遮住铜镜,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目瞪口呆的林怀瑾愣了一下,只是乖巧的没有动弹。二月红见此随手拿起彩笔,认真地往她脸上涂画,望着她一直都是正襟危坐的模样,还是忍不住轻笑一声道:“别害怕,放心有我在,从今天起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林怀瑾闻言后惊喜不已,曾围绕她多年、以为一生羁绊的话语,终于有幸耳闻。这里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