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内心也由此多了几分安心。
那日林怀瑾在面摊的怪异行为他并不明白,可回到红府后的她房门一直紧闭,当他急切地破门而入,望着似乎了无声息的女子时,他的内心一紧,何时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竟偷偷地入了心间,再也让人放不下。
仍旧处于不可思议的林怀瑾则安稳地躺在他的怀里,还是悄悄地欣喜了一下。自己究竟是有多蠢,居然没能发觉到二月红的真心情意。
就算他从前多的是风流潇洒,但真正爱上一个人的眼神和逢场作戏时是完全是不同的。既然二月红开始对自己上心,那自己就更应该迫不及待的抓紧机会。
想到这些,林怀瑾立刻跃身而起,又赶紧叫唤上桃花,在二月红不解的眼光下,另一手拽着王叔,慌慌张张地离开了红府。
想要抓住他的心,一定需要彻底抓住他的胃。他三人不多时便满载而归,兴高采烈的林怀瑾一边积极地淘洗白米,一边轰散了其余的下人,只留下一个生火打杂的陈皮。
陈皮从小便四处游荡,年纪轻轻就历经沧桑,但对于厨房之事也是一窍不通。同样并不精通厨艺的林怀瑾七手八脚地切菜倒油,不经意间低头望向一脸黑灰的陈皮忍不住开怀大笑。
“小橙子,你的脸……”她转身舀了一瓢水,正准备让他洗洁一下,却又突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大叫着不好的她赶紧往里掺了一半的井水,才放心地呼了一口气。
就如此忙活了一段时间,林怀瑾的几样家常小菜终于大功告成。她顺手端起一碗冬瓜汤,邪气地冲着角落里的陈皮示意,陈皮嘴角抽动,禁不住她的一再催促,还是皱着眉一饮而尽。
他年纪不大就早已能吃苦耐劳,在风餐露宿的几年里,什么东西都曾尝过,可这却是他第一次自愿且期许喝下这么难以下咽的汤,这种怪异的味道从此留在了他的心中,一留就是一辈子。
当下人把所有的菜样都端到桌上时,红太爷害怕林怀瑾逼他也一起吃,早早地就逃去了厅堂。
而落座的林怀瑾则一脸希冀地望向二月红,其实她心里清楚得很,这些菜一定味同嚼蜡。可是二月红并没有半点不耐,他竟淡定地吃了许多。
正当要继续夹菜时,林怀瑾不由得拿走了他的饭碗,烦乱地阻止道:“你别吃了,其实我都知道,真的很难吃。”
眼含笑意的二月红见此却顺势握住了她的手,扬头凝望着她一本正经地回道:“不,你做的这些都比那面好吃千万倍。”
“胡说八道!”林怀瑾听此立即甩开了他的手,脸颊也突变红润起来。原来他的心里早就清楚了自己介意的是什么,他的心究竟是向着自己的,就这波涛汹涌之间,内心深处压抑了半生的话就欲脱口而出。
“二爷,老太爷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