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解雨臣关上车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句。
可不管如何,面对着比自己都小上许多的女子,他这句二奶奶,好歹有些说不出口。
闻言后的林怀瑾依旧静默,她只是一动不动地望着那扇朱门,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自己第一次期待地站在红府前,怯生生地望着门的模样,可是如今,大门里再不会出现一个红色的少年了。
解雨臣见她的悲伤蔓延,便上前当先推开了门,里面果然没有任何变化,一切都是初时的样子,似乎二月红只是去了梨园,等唱完戏他还会唤着夫人,如平常日子一般微笑出现。
不等有所停顿,他立刻又带着林怀瑾直接穿过堂前的院子,在后院环绕了一会儿,最后才肯定地停在一方花圃里,“这是二爷爷交代的地方,等小会儿我现在就挖开。”
说话间他立即上前捡起一根木棍,又对比着与规划中的距离把土坑刨平,由此深入下去,不过一时就出现了一个小匣子,他见此便立即打了开,在发现里面是一只青色的翡翠后,随即又转身递给了林怀瑾。
接过镯子的林怀瑾双手颤抖着愣了许久,仿佛又见到二月红对她温言暖语的模样,那一幕接着一幕,不堪回首。
不过镯子终究只是物品罢了,它没有感情,认主又离主,这么多年,没有变化的,也只有它了吧?
想到这里,她眼珠向上掩住了泪珠,“从前他便是在这府里给我亲手戴上的,只是如今人去楼空,真正的哪有什么沧海巫山?笑颜常开?”
对于她的问题,解雨臣自是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彻底沉默下去。
林怀瑾不由又苦笑了一声,双眸突地一变,随即把玉镯摔成了两半,“二月红,你人都走了,把这镯子留下有什么用?既然你临死都不肯见我一面,那么还不如断得一干二净。”
她的意志坚定,没有一丝犹豫。一旁的解雨臣见此有些吃惊,但感情之事,局外之人不好劝说什么。
由此两人竟是莫名其妙地坐在院中相对无言多时,直到他突然又想起了一件特别的东西之后,才突然起身进了二月红的屋子。
林怀瑾随之进去时,刚好便听到了他正打开的录音。
当那熟悉的声音从古老的机器里出来时,她终于忍不住泪水横流,咳嗽着哭得不能自己。而一旁的黑白电视机也在解雨臣的调控下,又闪烁一刹那,立时出现了那位刻在骨子里的虞姬。
“怀瑾亲启:夫人,是你回家了吗,我常挂念,幸得梦相会。不管真假,我都希望是你亲手打开。我从来没有骗你,但等到一百零二岁,请原谅我终是等不下去了。”
“原来时间也只是如此,没有你,我算什么。看到院中的月季,现在是不是还很茂盛,可我真的要走了,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