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又反身扣住她将快被撞击的脑袋,可由于她向外的力量过大,倒引得两人惯而斜躺直下,落地之时,她则整个人往他的怀里扑去。
“佛爷,下面的来宾都已招待开席,不知你何时……”进门的张日山半路言语报告未完,却突然发现了眼前的怪异一幕,便是连忙捂住双眼,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急匆匆往下而去。
倒地的两人此时正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躺在地上,张启山的双手依旧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身体,竟未顾得上自己分毫。
其实这不过是一场意外罢了,可从远处的角度来看,两人确像是紧紧地环抱在了一起,中间似乎还有太多不可名状的亲昵举动。
反应过来的林怀瑾率先干笑了几声,又挣扎着起身甩了甩迷蒙的脑袋,可却仍旧未有半分清醒。不知为何,近几日的她总是困乏得厉害,时不时就会有一种疲倦的感觉警示,想来是烦杂的思绪混乱过多伤了身心的缘故。
张启山也随之拍了拍衣裳的灰尘,表面上并未有任何异常的状态,内心却有丝小小的触动,“这些天你先在我这里休息,等隔几日风头过了再迁去原住的屋子。”
说话间他只是急速地往楼下而去,企图掩饰自己的慌乱,但似乎这种状况更加明显了几分。
等他离开后林怀瑾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内心也突地多了几分愁绪,只祈求那些隐约的猜测千万别成真,因为这份情她实在是受不起。
“张启山,希望我的想法是错的。”躺在床上的她仍旧浮想联翩,但不适的身体让她来不及顾虑其他,不过一会儿便不知不觉地微眠起来。
等傍晚张启山上来之时,她早已进入了梦乡。轻笑着的他便仔细地替她掖了掖被角,自己则坐在了一旁的桌上处理文件。
……
等迷蒙的她再次起身时已是翌日的早晨,阳光初升,百鸟齐鸣,似乎春天将要来临那般。揉着眼的她一跃而起后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怔怔地望向窗外的盎然,不由变得更加懵懂。
除了刚来到这里的有段特殊时间,她从未如此长久嗜睡,一瞬间除了奇怪以外,倒是多了些饥饿感。于是不由呆愣地嗅着弥漫的饭香顺之而走,却突然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一阵欢笑女声。
疑惑的她紧接着小跑一望,目视之处,更多了几分不可思议。
下头笑语嫣然的女子不是别人,就是昨日被李侠如打昏的闹事者李烈儿,她一直在屋内不安分地走走停停,一句两句的幽默风趣又连篇如珠,倒是为诺大的客厅带来了格外的欢乐气氛。
按照昨日的情况来看,李烈儿对张启山有严重的感情倾向,李侠如又对她十分纵容,这种情形应该是他最终同意之后的意思。
不过如此是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