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声音唱着歌,调儿弯转绵长。词是缅怀曾经勇敢的战士,告慰他们长眠的英灵。
声音越来越近,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睁开眼,天空中竟然是满天繁星。这个地方竟然还有如此美的画面吗?我又闭上眼。突然,我察觉到不对劲。
我房屋是有屋顶的啊!难道被风吹走了?
我一骨碌坐直爬起来,可身下的东西却一阵猛烈的晃动。我睡的根本不是茅草,这是一个粗壮的树枝!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不在我的小屋里,这是哪?
我小心坐正,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和周边枯萎的朽木截然不同。这是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生机之物。
循着笛声,我看向远处。在树枝的尽头,是一个手拿笛子的人。背对着我,看不清面部,依旧是一袭黑衣。
他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把我弄到这儿来的?为什么我丝毫没有觉察,他是怎么绕过我的法阵的?
他看见了我醒了,放下手中的笛子。慢慢走过来,我一个鲤鱼挺越了起来。正准备攻击他,他突然伸出手,示意我不要动。他扯下嘴部的黑布,向我笑起来。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比顾伶姐成熟一点,跟方叔年龄相差不大,但却不是方叔。
一想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我害怕他会再次突袭我,突然,我伸手向他使出一个小咒语。他伸手弹开,说:“别攻击了,我打不过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我抱着敌意,狠狠地盯着他:“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要逼我动手。”
他摇摇头,轻轻将手和笛子背在身后,说:“如果你不愿意相信我,尽可以直接杀了我。”
看着他这样说,我慢慢放下战斗的姿态。
他看看我,说:“身手确实不错,方叔和猛月对你的评价没有夸大。你不轻易动手的原因,猛月曾经告诉过我。今天突然出手,实在抱歉。”
我沉默着,示意他继续。
他继续说:“那么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跟你一样,也是一个队伍的领袖。”
我接过话来:“莫非你就是猛月和方爷爷的同伴?猛月离开天罚后,就是你们在一起战斗的吗?”
他点点头,接着说:“我是一个摆渡者,也就是你们眼中的赶尸人。本来早就应该与你们相见,但是为了将猛月带回他的故乡,我迟到了。真是很抱歉。”
听到猛月,我陷入了不安中。我急忙问:“那叔叔,猛月先生尸骨是被你带走了吧。他现在是否已经安葬好了?他是不是为了保护子玄而死的?到底是谁下的手,我要替他报仇!”
他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肩膀,让我冷静下来。他说:“猛月先生已经安稳上路了,放心吧,为了子玄,我们都在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