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的脑袋被开了一个大洞,然后倒地,希斯菲尔德轻松地解决掉了这个碍眼的家伙,然而,就在他搞定了乔的这一小段时间,刚铎已经快跑到了森林中。
希斯菲尔德甩出了手上最后那根木头,刚铎已经跑进了树林中,那棵木头撞到了树林边缘的树木上,然后就是一阵树木折断倒地的“咔擦”声传来,除了纷飞的树叶,这阵声势浩大的撞击却没有对刚铎造成多大影响,他借此机会一鼓作气的溜进了树林深处。
希斯菲尔德摸了摸贯穿到自己嘴脸的伤疤,这是他每次在决定一件事情之前的习惯性动作,而他正在思考刚铎的生死问题——就在几个星期之前,当希斯菲尔德在卡斯特城的某个酒馆中吃东西的时候,一个身穿白色祭祀袍的男人找上了他。
……
尽管希斯菲尔德对光明教会并无多少好感,甚至算得上厌恶,以至于不愿和任何一个穿牧师或者祭祀袍的家伙打交道,但他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只要你看到过一眼就不会忘掉的,充满魅力的男人。
他的面容俊朗而柔和,举止温文尔雅,谈吐随性而又得体,希斯菲尔德必须得说,如果她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家伙能脱掉他那身讨厌的白袍,他会是一个理想的女婿,可惜,年过三十的希斯菲尔德并没有半个孩子。
关于他们之间的谈话,希斯菲尔德已经基本快忘记了,除了那个男人的最后和他的对话:
“尊敬的希斯菲尔德先生,如果,日后这段时间,你收到一个命令,让你杀死一个叫做刚铎的赏金猎人,我希望,无论是谁的命令,请务必,不要杀了他。”年轻的祭祀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脸上的神色由富有亲和力的微笑变为了慎重,让希斯菲尔德牢牢地记住了这句话。
“不要杀了他,其他的不管怎么做都可以是吧,话说你怎么能确定我能遇到他呢,大预言术?”希斯菲尔德找茬一样的问道。
然而对面的祭祀又恢复的那张微笑着的脸,他明亮的眼神中透露着温和笑意:“你说笑了,上次我们教会使用的大预言术已经造成了让人痛心疾首的失误,这之后,又怎么会随意的使用呢?”
希斯菲尔德听懂了祭祀的回答,只要人不死就行,至于刚铎断了支手断了支脚,这就不关他的事儿了,但是希斯菲尔德还是对神神秘秘的教会没有丝毫好感,更别说帮他们的忙了。
“也许在我耐着心听你说了这一堆任务之后,你该说说你的条件了。”希斯菲尔德玩味的说,他仔细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祭祀,“你们该不会认为,我会为了你们的光明神义务劳动吧?”
祭祀轻笑:“那是自然,这是我们给出的报酬,当然,这只是第一步。”他从自己的祭祀长袍中掏出了一个盒子,那是一个做工精细的红褐色梨木盒子,上面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