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
从界碑之上，路然和弗林斯只能看得出大致的情况，但看着局势的反转，两人的脸色皆是很差。
但紧接着，局势又开始进一步恶化了下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切诺嘶吼着，意志之力开始朝上帝程序席卷而去，只有一个目标，吞噬，吞噬。
吞噬另一个上帝程序，没有遇见任何阻碍，简单的就像是两块断裂的拼图重新拼接在一起一样，或许说所有的上帝程序原先其实就是一体的，只是不知道当初出于什么缘故，才分裂出雅典娜、阿努比斯、薄伽梵等一个个上帝程序。
思考这么多没有什么意义，切诺只知道上帝程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就如同最可口的食物，一步步吞噬，能让他变得更强。
越吞噬越强，越强越吞噬。
等到上帝程序消之殆尽的时候，切诺的意志只比至高意志稍逊。
但不要忘了，至高意志还得顾忌这界碑的本体，在争斗当中其实他已是处于了下风。
从最中央，界碑裂开一道巨大的裂痕。
然后紧接着顺着裂痕，界碑断成了两半。
但事情并没有像切诺所想的那样，粉碎重组。
至高意志壮士断腕，硬生生的舍弃了一半界碑。
切诺和至高意志各居一半界碑。
切诺想要的却并不仅限于此，也不甘心就如此放过至高意志。
不过至高意志既然有如此魄力，自然也就杜绝了一切隐患，切诺的意志现在根本就不可能接近至高意志，更别谈吞噬。
意志不行，那就近战。
绝不允许还有另一块界碑的存在。
半块界碑化作了一个巨大的石巨人，石拳朝至高意志所处的半块界碑轰去。
前面说过，界碑的坚硬程度，没有任何东西能在他的表面留下半点痕迹，除非是它的自身。
一拳轰击，无论是攻者，还是防者，皆是石屑乱飞。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特别是对于两块硬度处于同一等级的石碑，只有两败俱伤的局面。
切诺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完全不顾及那么多，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毁灭至高意志。
两块界碑越大损伤越大，体积也越来越小。
但最为恐怖的是，随着界碑的破损，空间开始坍塌。
不像是之前虚空之门和虫洞开启的那般，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坍塌，并且这种全方位扩散的塌陷正迅速的蔓延着。
上方的天空，破裂开了一个黑洞，石块、残骸受地形引力开始砸落。
弗林斯和路然仰望着天空，一个狮子头般的装饰夹杂在其中，二人对视了一眼，脸色极其难看，再扫视着其余，分外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