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啊!“了一声。
难怪他刚刚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刚刚孟先生带走的那个人,怎么那么像之前他车里的那个女人?
奇了怪了。
往回走的路,有了孟衍,似乎也变得没那么黑那么冷那么空旷了。
邢瑜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奇怪。
一边心在难过,一边心在欣喜。
纠纠缠缠,生出世间最酸苦的滋味,蔓延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影子,似是在耳鬓厮磨,多么亲密无间。
他苦笑了一下。
“孟衍,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表演吗?“邢瑜忽然开口。
他没有称呼孟老师,而是叫的孟衍。
像是一种执拗而又幼稚地想要平等交谈的诉告。
孟衍没有纠正他,也没有开口说话。
邢瑜也没想让他回答,他自顾自地继续说:“因为会让我觉得痛苦。“
所以,如果我喜欢你,会让你觉得痛苦,那我可以尝试不再喜欢你。
这样啊,我们也许还可以是朋友吧。
就像这样。
一片寂静的时候,孟衍忽然说道:“那……如果不喜欢一个人呢?“
邢瑜看着路灯下孟衍有些模糊的侧脸,轻声说:“没有……理由。“
“……是吧。“孟衍垂着眼,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