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衍皱了下眉。
邢城似乎也不愿多说，含糊说道:“小瑜那时候还太小，自己没有意识到，我看的清楚，何亦度也看的清楚。“
孟衍垂下头，说不出话。
邢城蹙着眉，似乎回忆起这段往事十分难受一般，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何亦度对小瑜的影响太大了，就算到了栖城，何亦度的影子还是在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我看着他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挣扎，但是我帮不了他，只要一靠近他，只会起了反作用。后来他情况要好一点了，我特意了解了一下，才知道是因为他成为了一个小明星的粉丝。“
孟衍了然，心情却见不得轻松，苦涩问道:“是我？“
邢城点头:“或许是因为移情吧，他通过支持那些跟何亦度一样不瘟不火的小明星，来减轻曾经没有帮到何亦度的歉疚。“
孟衍舔了下干涸的嘴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邢城抬起头，定定看着他:“孟先生，我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