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想当年自己是有多么直男!
每每想到这节何弦都忍不住捂住脸。
“等下再说吧。”不知道他是在敷衍壬桦还是在安慰自己。
“你还是我同桌……好不好?”女孩对他太熟悉了,敏锐的嗅到了何弦话里的那层隐晦。
她说完低下了头,跟看恐怖片会用手蒙住眼睛一个道理,她还是害怕这个二货会说什么伤人的话。
“不好。”这是五年前这二货就讲过这样的话,而现在他甚至话都到嗓子眼儿了。
但……他没能说出口。
为什么讲不出口?
是因为她的语气有那么一点哀求的意味吗?
上次她好像哭了好久……
五年前这一刻他其实故意的没在看她,所以他没有发现女孩在讲这句话时候是在偷偷看他。
恐怖片吓人,但女孩子还是会从指缝里用眼眸悄咪咪的看,然后一边发出尖叫一边捂住脸再继续看。
对于她来说,这个大男孩下一刻就会拿刀来刺穿自己的心脏。只要他说“不”,这把刀就会捅进来。只要他说“不”,这个“不”就会不停在自己耳边萦绕,这把刀就不停的捅——把心脏捅得千疮百孔、血糊淋剌。
“我……我要上厕所。”
“你给过来!”
“哎呦!你干嘛又拿笔扎我!很疼的!”
“嘁!”
还干嘛扎你,猪脑子啊你!为什么不扎你,我扎不死你!坏人!就知道欺负我!
她气呼呼的想着,莫名的又委屈了起来。
真是又气又急!
鼻子酸酸的,泪花子就在那双大眼睛里荡漾起来……
“别别别,壬桦!祖宗!大姐!妹妹!”何弦很是鸡贼的发现这苗头不对,也许下一秒壬桦就哭得梨花带雨。
他最见不得别人哭了,不知道为么一见着人家哭,他就会被这种该死的哀伤感染,心里就很不舒服,会泛酸,会分泌“哀伤”。
但是他更最见不得壬桦哭,因为很多时候壬桦哭花了脸,多半就是自己把他给弄哭的。
前桌的壬桦的两位学霸小闺蜜发现壬桦的不对劲齐刷刷的转过身来,同仇敌忾恶狠狠的盯着何弦,正准备恶语相向……
“呐!别哭了。”
三个女孩子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看着何弦变魔术一般从松垮垮的书包掏出一束红玫瑰花。
“给你的”何弦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还有,我不会换坐位的。”
壬桦轻啐一口,本来就有点带着苹果红色的小脸颊一下子红到耳根,接过花有些难为情的别过头。
女孩就在人群里手捧鲜花,她因为害羞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