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翻过了那高耸的围墙落入衙门的后院里。熟练的剥开覆盖在暗门上的泥土,拉开暗门直接跳了进去。
“谁?”
地牢内传来旅玄清警惕的声音,封忆随即出声表面自己的身份。
“我,封忆。”
旅玄清听见是封忆的声音,连忙点亮了那只剩半截的蜡烛,正好照见卖相颇为狼狈的封忆,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你怎么了?”
“一言难尽。”封忆摇了摇头,打量着四周,“马中举内,他在哪里?”
“马中举出去了,他说要去集市买点干草去修他家的屋顶。”
“完了,那家伙肯定是跑路了。”
封忆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视线停留着旅玄清的身上。
“你的伤怎么样了,能动吗?”
“能。”
旅玄清的回答总是那么简短,封忆走上前轻轻捏了捏他的肩膀,不出所料的从旅玄清的脸上看见的痛苦的表情。
“我没事。”
察觉到了封忆的用意,旅玄清板着脸说道。
“那有倒刺的鞭子抽在肩上带走大片的血肉,你后背的伤口都有经过处理,唯独肩膀这块只做了单纯的止血包扎。现在绷带深陷进你的血肉里,血肉缺氧恢复会很慢,还会影响未来手臂的肌肉发力。”
封忆很小心的摸索着他那凹陷进去的肩膀,伤口很深,拆开绷带能够看见森然的白骨。换做常人受到如此重的伤早就精神崩溃,躺在病床上修养了,也就旅玄清这种面瘫能够承受得住。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封忆在心中对旅玄清定下了标签。
“一言蔽之,你这条手臂没个把年的修养是不可能好的。”
封忆叹了口气,表情有些纠结。
“外面发生了什么。”
旅玄清察觉到封忆情绪中的焦虑,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我成了通缉犯被人全城通缉了而已。不过幸运的是你似乎没事,也不用继续躲躲藏藏了,可以回那啥啥的铁骑营去继续当你的营长。”
封忆漫不经心的说道,有意的和旅玄清拉开了一定的距离背对着他。
“现在执行部的人满大街的都在找我,你的事大概是一个误会,只要回去处理一下就行了。”
他隐隐的察觉,这些天发生的事背后都绕不开一个人。就好似一团散开的毛线找不到头尾,封忆理智的判断自己一个人独自调查这件事是最好的结果,旅玄清继续和他待在一起只会徒增危险,两人分开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有缘再见吧。”
最明智的选择有的时候并不见得就是最为好的选择,旅玄清上前一步抓住正要离去的封忆,很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