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到见到旅玄清开始,封忆的心中便始终存在着一种违和感,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到这丝违和感的真相。
以执行部的能量来看,真的要对付旅玄清大概相当于大象对付蚂蚁那么简单,完全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将旅玄清解押到钦北村的地牢下严刑拷打。
“在大牢里,他们除了拷打你之外没有问过你什么问题吗?”
封忆试着去推断整个事件幕后的迷雾,他沉吟着对旅玄清提出自己的疑惑。
“没有。”
旅玄清也瞬间理解到封忆的疑惑,他双手抱胸,仔细的回忆着那几天噩梦般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记忆复述一遍。封忆听闻点了点头,随即陷入了沉思。
“一般人杀鸡会用得上宰牛刀吗?除非,对方有着别的什么目的。”
封忆的脑海里瞬间掠过一个人影,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喊出了那个人影的名字——
“白!”
旅玄清疑惑的看着兴奋的封忆,他身为当事人自始至终都被一层薄雾所遮掩,看的不如封忆那般清晰。
“有人故意将我引诱向钦北村,为了让我见到那地下的青铜铁门和那个兽皮老者,恐怕这块东西也是对方想要给我看见的。”
封忆从口袋中掏出那枚虎符递给旅玄清,旅玄清低头看向那枚虎符,冷淡的面色第一次发生了变化。
“这是古代的虎符?”
他看见上面那用繁体字书写的陈字,瞬间了解了手上物品的来历。
“我暂时没弄清楚这玩意是什么,至少我搞清楚了,你被执行部盯上的理由。”
封忆有些同情的看着旅玄清,缓缓的将他在雪字楼那晚所遇见的事说了出来,不时观察着旅玄清的表情,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说起来旅玄清似乎是被自己卷进去的,白的目标是他,旅玄清不过是一个诱饵摆了。
旅玄清听罢沉默了好一会,封忆有些尴尬的别开视线,两人之间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罢了,命不好。”旅玄清打破了这片沉默,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是我的身份对方也不会利用我来引你上钩,这件事你也没错。只是我还是有点想不明白,那个叫白的女人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我从来没有与人说过这件事。”
“”
封忆本想纠正一下白的性别是可变换性的,后来想了想,觉得自己有可能越描越黑后索性放弃了说明。
“幕后主使我理清了,现在就剩下执行部的问题了。”
封忆竖起四根手指,搬掉一根食指象征着白。
“白的计划中执行部的或不可缺的,这也就意味着执行部的内部出了某种问题,不然白也无法渗入其中。”